“什么?什么细作?”
姜筠月被他说得直发懵,自己什么时候往他身边安插细作了?
更何况,她手头也没有可用的人啊,哪能来得细作这么严重?
楚云冷哼一声,嫌弃地说道:“如果没有细作,那狗昏君怎么可能每一次都精准地偷走我的想法?”
“之前以工代赈的事、还有这次盐的事,都是我刚说完,她就知道了。”
“就凭她那脑子,要是没有细作,她想得出来吗?总不至于说她和小爷我心有灵犀吧?”
“你……”
姜筠月怔了怔,一瞬愤怒,但转眼间,反倒心内一松。
也就是说,楚云是觉得,自己是因为安排了细作,所以才知道雪花盐的事?
这样一来,自己魂穿的事情便没有暴露啊。
松了口气,姜筠月骄傲地一声冷哼,“朕才没心思给你安插细作。”
“你不过混账一个,有什么可值得朕注意的?”
“哦?”
说话间,楚云已经把坏中的美人儿放在床上,色兮兮地笑道:“陛下需要注意的事情可多着呢。”
“比如说,接下来咱们就别下床了。”
“为夫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今天要么耕坏了地、要么累死牛!”
楚云手上很快,三五下就脱掉了她刚穿好的外衣。
姜筠月花容失色,别说大白天了,就算晚上,她也不可能和楚云真的大战三百回合啊!
“不行了,相公,我已经快要被你累死了……”
“而且总在床上也没什么意思啊,不如我们出去转转,兴致来了,就……”
边推拒着楚云,姜筠月便绞尽脑汁地想着拒绝他的办法。
慌忙挣扎之中,还真的让楚云停下来了。
“哦?陛下最近玩儿得很开啊!”
楚云眼中现出一抹兴味,认真地打量娘子羞红的面庞。
这要是能在野地里制服狗皇帝,可真是大大地出了一口恶气。
“陛下,凉亭秋千、池塘花丛,你想怎么玩儿?”
楚云把苏玲珑扶起来,兴冲冲地说道:“反正葡萄架上次咱们已经玩儿过了,这次可以排除。”
“那就秋千吧,怎么样?”
姜筠月脸上一红,听着楚云的话,不知怎的,心里一阵酸溜溜的。
“难怪你一天天不干正经事,整日里沉迷女色,难成大器!”
一把推开楚云,姜筠月气呼呼地往门外走去。
第一次白天穿越过来,让她对这府里的一切都有些好奇,心中有一种,想要看看作为楚云真正的夫人,在府中是怎么生活的冲动。
如果身后不跟着楚云这个劳什子就更好了。
“我也没想着要成大器。”
楚云追着她,觉得她这幅趾高气昂狗昏君的样子,十分好笑,“而且这对陛下而言,可是个烧高香的大好事啊。”
“就小爷我这聪明才智,我要是想成大器,还有你这狗昏君坐在朝堂上的机会?”
“什么,你想谋反?”姜筠月顿时停住脚步,震惊地看着楚云。
这混账真是胆儿肥了,这种事也敢想?
两人正在玩闹间,一个家丁走过来。
楚云立马叫住他,“哎你等下。”
“去给我找张厚纸、再那点油彩、还有竹枝子,到河边去找我们。”
“是。”
家丁一头雾水,一声应下慌忙离开。
“你要干嘛?”姜筠月皱眉。
这混蛋别是想把她推河里淹死。
胆大包天的混账,看朕回宫怎么收拾你!
“走走,娘子,为夫带你去放风筝。”
楚云抓住姜筠月,把她往河边带去。
“放风筝?”姜筠月一头雾水,“你几岁了?”
“这种事情这么幼稚,要放你自己放,别拉着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