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有些面具带久了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叶卿辞愣了一下，这话她前几天才听说过。“谁跟你说的这句话？”
时宴回被她问住了，他还真不记得这话是谁说的了，似乎是很小的时候就听过了，“不记得了。”
“你仔细想想。”
他又不高兴了，“想这个做什么？”
“因为这话是我老师跟我说的，说不定告诉你的那个人我也认识。”
那他们的缘分可就不浅了。
既然她主动提到这个老师了，时宴回便俯身靠近了些：“那你倒是说说你这位老师是什么人？”
傅休宁的身份到目前都没有被公开，她更加不能乱说了，“你不用知道。”
“是回忆录里收养你的那个人？”
叶卿辞又想了想回忆录的画面，既然都已经面向全世界了，这点她还是可以承认的，“是。”
时宴回有一种感觉，她和他之间好像隔了一张朦胧纱布，朦朦胧胧的能看见一些但又看不清楚。
“为什么不能对我说？”
“我想保护你和宝宝们，别问了好吗？”她歪着头面带苦楚。老师到现在还是孑然一身，为了就是无牵无挂。而她……有了太多的牵挂，她必须更加小心才行。
时宴回知道，她不想说的，他是无论如何也问不出来的，所以他又换了一种方式，“所以你没有背叛大夏？”
“是的。”
“那……背叛过我吗？”比起叛国，他更关心的其实是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