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戏?这顽劣的郡主又是起了什么捉弄他的主意?
哥舒确眉心重重一跳。
只见阮桃芷的朱唇开合:“这个游戏嘛,就是和你打个赌,我可以不让你侍寝,不和你做到最后一步,”
“不过除此以外,你所有事都得听我的,我让你往东你就不许往西。”
她昂着修长的脖颈,脸上颇有些骄纵之色。
明明都同意做她的面首了,这下子对她有什么好处?哥舒确心中错愕。
眼眸深处是晦暗不明的探究。
“至于为什么这样做么~”
阮桃芷眯了眯眼,“因为——我想让你心甘情愿。”
声音甜润,“除非心甘情愿为我侍寝。不然,我不会强迫你。”
哥舒确先是惊讶,然后浓眉深深蹙起来。
太匪夷所思。
等她心甘情愿?!这郡主何时这么善解人意。
“你为何要这样做?”他的声音有一丝干涩。
阮桃芷轻轻哼了一声,“我知道你很惊讶。”
“但我想开了,如果你是被迫于我的威胁才要和我侍寝的话,我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宁愿不要。”
此刻的她神情倨傲,落在哥舒确眼里,越发像一只舒展羽毛,骄纵明艳的小凤凰。
从榻上下来,一步步走近他,眼波流转,媚态横生。
“所以----”
在哥舒确没反应过来之际,雪白的手就这么勾上他的下巴,命他与她对视。
“这场赌约内容就是,我赌你会心甘情愿上我的床与我欢好。只要你不是心甘情愿,我绝不强迫你。
“另外除了侍寝的事,其他的事你都要乖乖听我的,可明白了?”
感受到下巴冰肌滑腻的触感,哥舒确想挣脱,但望向那莹润水亮的星眸,他晃了心神。
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想,如果她不按照规则,直接翻脸还是要他侍寝又当如何?
毕竟她是那样阴晴不定。
哥舒确淡淡道:“我如何相信你会遵守?还有你要我做的事很过分怎么办。
“另外你输了的后果如何,且期限是什么。”
他一一询问。
阮桃芷嘴唇轻勾,忍不住逗逗这臭男人。
“哼,就算我不遵守,那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哥舒确哑然。
是啊,除了陪她玩自己又有什么选择呢。
说不定这就是她玩弄他的手段。
给他希望,再让他绝望。
缓缓,阮桃芷浓密的睫羽轻轻扫动。
“放心,我堂堂郡主不至于说话不算数。”
“过分的事么,总归不会比给我侍寝还过分。”
“期限半年,如果我失败了就放了你出府。”
哥舒确瞳孔微张的表情让她暗地发笑。
抬起食指,毫不客气地使唤着他,“喏,把那边抽屉打开。”
“你拿出来看看。”
哥舒确小时候家里也请人习过汉字的,所以认得。
他定眼一瞧,上面写着赌约内容,当然赌约内容也就是大概那么几笔,没写的那么详尽。
毕竟嘛,什么侍寝和她上床这种事也不好写得太细。
“这可是盖上了我郡主的私章,我就算想耍赖,这拿到衙子里都是有效的,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一式三份。这份你收好,这下可放心了?”
这是一份早已撰好的,证明了她不是临时起意。
哥舒却眼里略有复杂之色,看来她是真心的。
没想到她居然会这样容易放了自己。
那么接下来只要过了这半年,就可恢复自由。
至于哥舒确为何这样笃定,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不会心甘情愿的。
这场游戏她注定输了。
冷峻的面容缓和了许多:“什么时候开始?”
阮桃芷吐出两个字:“现在。”
转而有些嫌弃道,“我叫人带你去沐浴更衣,你身上太脏了。”
虽然哥舒确换上了她给他的衣服,但也只是下人的衣服,并且他这个身份也没那个条件沐浴。
想到等会要做的事,阮桃芷心里微微有些荡漾,可不得把他捯饬干净了。
见他迟疑,阮桃芷娇声催促:“快点,这可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吧,你不会要不遵守吧?”
他只好跟着婢女来到后面的浴室。
...
小年:“唉,宿主干嘛要放走攻略对象。”
阮桃芷挑眉:“你怎知,他就会走?”
小年:“不用想都知道,看他那样子走了就不会回来了。反正我不管宿主了,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