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还是一对珐琅雕翠青花瓷瓶,贵重的不得了,我不得去谢谢人家吗?
夫君整日里说什么,闲云野鹤,悠闲自在,可如今我只看到战家大厦将倾,能依靠的却只有三房的妻弟,一个二十岁的侯爷。
往日里谈诗论画的朋友,书信相交的故人,而今一个都没有出现,战家却连派人去光州暗中打探的本事都没有,你说,我难道不应该去三房道谢交往一番吗?
好歹你和老三是亲兄弟,若是将来真有一日,战家因为大房的连累获罪,难道你要让令哥儿跟着咱们一起下地狱吗?
我还不是为了你和儿子,三房那个丫头才多大,吃得用的都是三弟妹从娘家带过来的,这我不嫉妒,也没有办法嫉妒;
可是扪心自问,若是将来真有一日。。。整个战家能全身而退的也就只有她们母女两个了,这个时候我不去和人家好好打交道,难道等到将来儿子被连累才后悔吗?
/(ㄒoㄒ)/~~”
季乃瑗扑在战茗瀚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是从小养在深闺里的,对于外界男子的交往不同,对于政治更加不懂,但是为了儿子她还是想赌一把。
战茗瀚看着在自己怀里哭到昏迷的妻子,眼里的神色陡然一变,从素日里的温柔和善,变得锋芒毕露,谁能想到一个明面上没什么出息、憨厚老实只知道读书的战家老二,其实背地里也有自己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