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不太好,去年他的小孙女滕静容去郊外上香,结果被人掳走,回来了不过三日就病故了,可怜小小年纪就撒手人寰,滕家上下悲痛不已;
据说滕大人当时被忠顺王世子拉着喝酒看戏不肯走,这才耽误了时辰,回府后滕大人一病不起,我从京都出发的时候听说他已经坐不起来了。”
林承瑞握着令牌陷入沉思,当初滕虎给自己暗示的时候,好像腰里就挂着一个绣的歪歪扭扭的寿桃荷包来着,莫非。。。
“有劳伯父把这令牌给我,将来在京都见面,或许小侄可以再和滕大人见面问一问当日的为难之处。
夜深露重,小侄扶您回房吧。”
“不用了,让下人扶着我就好,你也累了一日了,早些休息吧。”
“是。”
战向嘉被两个男仆扶回了客院,林承瑞则是带着令牌,去了祠堂。
说来好笑,林承瑞的芯子明明来自未来,却依旧入乡随俗,有什么事都愿意去祠堂里对着林如海的牌位唠叨,每次说完了以后就会觉得心里平静了不少,是以,林承瑞就把这个习惯秉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