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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妙***(1 / 3)

大荒流的日落很美,七彩的夕阳从紧闭的西窗透入,在室内铺就一层浅光。白腻的肌肤在这样的光线下显得尤其透亮。

可栖真觉得太亮。

亮得让她羞耻。

她恨不得现下房中一片漆黑,一丝光亮都不要有!

“我们可以讨论。”栖真浑身不自在地动了动:“先把我放开。”

“睡一日养足了精神,身子也没不爽利。”风宿恒抚上她:“咱们来解决一下昨晚的事。”

省略见微博…………

“我哪儿混蛋?”风宿恒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喂栖真喝汤。

栖真靠在床头,含住他手中的勺子,喝下这口红糖红枣人参大补汤。

然后闭嘴,拒绝交流。

风宿恒看她转向床内,绝壁清野,不肯多说一个字的样子,就忍不住闷笑。

“早让颜心跟容绽请过假,课他会上,你不用担心。”风宿恒把碗放回床边的托盘:“晚上睡觉开窗受了寒,休息三天又不为过。”

生病休息三天是不为过,风宿恒三天没让她下过床呢?

过不过?

最过的是,现下她是真地下不了床!

浑身散了架似的,腰疼到根本直不起,一步都没法走。

三天里,什么羞耻的话都被逼着说尽,什么羞耻的事都逼着做绝,往后数十年,还有什么可玩的了?

风宿恒让栖真面朝下躺,手刚碰上腰椎想帮她揉揉,就被栖真不留情地拍开。风宿恒哭笑不得,俯身贴耳道:“真真别恼,我小心着呢,一点没让你伤到。”

这般虎狼之态,哪里小心着?

他不小心着,她是不是命都给折腾掉了?

想想就难过地掉眼泪。

风宿恒帮她揉着腰背,收敛着力道,只往酸爽处小心揉捏:“真那么难过?”

“自己数数,三天里做了几次了?”栖真哑地几乎开不了嗓。

还问她是不是真难过!

让人听着就气不打一处来。

风宿恒轻咳一声:“一开始是为了你,后来是…”

他赔罪般,凑到栖真左边想亲亲,她转右边;凑右边,她转左面,反正怎么都不给他碰一下。

风宿恒确实控制着力道,控制了次数,也确实没想到这样她都受不住。此刻见人真恼,泪水哗哗躺了一枕,心针扎似的,便道:“好真真,别哭了,以后我一定收敛,绝不让你这么难受了。”

这般好话说尽,见栖真还是冷脸,风宿恒只好让她好生躺一会儿,知趣地先出去。

栖真见风宿恒终于走开,三天来第一次耳根清净了,这才吁出口长气,难受地消沉了一会儿。

可躺了半个时辰,见窗外晚霞又散,风宿恒居然还没回来,不免觉得奇怪。再躺小半个时辰,听外间无甚动静,心想莫非他又被气走了?

也是,这三日里口口声声要绝交的是她,骂他混蛋的是她,让他滚的还是她。

她是不是……过分了?

想到这里,栖真几乎把牙槽咬碎。

谁过分?

明明是风宿恒过分!他……他三天里简直杀鸡取卵、杀人越货、见色忘义、丧心病狂!

再怎么盼着人回来,到底为他弄了她三天,如今居然招呼都不打拍拍屁股走人的行为感到强烈不齿,心里难免更怄更气更委屈。

就在那气快提到顶点时,门一开,风宿恒进来了。

“用晚膳。”

风宿恒将托盘放到床头,小心翼翼扶栖真起身。盘中两碗鸡汤面,盖着荷包蛋和青菜。端手里不烫,温度正好。栖真靠床吃,风宿恒就陪她坐在床边吃。

栖真小口啜着面,偷偷瞅身边人,见他卷起的衣袖都是湿的,便问:“干什么去了?”

“洗衣服。”风宿恒道。

栖真………

“洗衣服?”

风宿恒吃得快,吸溜口面道:“这几日换下来的床单被罩,总得洗了。”

他一说,栖真面都吃不下了。

这三日都不知换过几床。每次她被抱去净房沐浴,回来发现床上都是刚换过的干净床单。

而那换下来的,根本污到没法看。

“吃蛋。”风宿恒把自己的蛋放她碗里:“现下到底不比宫中,那些让颜心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洗,不像话。”

栖真就差把头埋进碗里:“以后我来洗吧。”

“以前你挣那点银子,去馆子里洗了两日碗,我便发誓再不能让你这么洗东西。”风宿恒吃完了,拿着碗等她:“提笔点江山的手入不得冷水,这些粗活,还是为夫来吧。”

那他的手是什么?

提笔点江山,施法搅风云的难道不是他风畅?

若不是为了她,他又何须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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