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扶着她，喂她喝了些水，才把水杯放回了床头柜上。
叶星辰坐了一会，身体才慢慢适应了，背部传来的疼痛。杜衡又要让她躺下，她拒绝了——背上的伤口，躺下时会与衣服摩擦，反而还更痛。
杜衡没有办法，就帮她把枕头立了起来。叶星辰靠着床头，休息了一会。医生便来换药了。
换药时，叶星辰看了一下绷带。上面全是血迹。
换好药后，医生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就离开了。杜衡又坐在了她身边。
“……做到这个地步，值得吗？”他看着她，心痛地询问，“你是个女孩子，万一留下伤痕……”
“杜衡。”叶星辰笑了笑，“当你喜欢一个人时，就不会去想值不值得了。”
杜衡望着她，一时没有说话。半晌，他开了口：“就像我对你一样？”
“……就像你对我一样。”叶星辰点点头。
杜衡注视着她，眼神深沉。半晌，他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他的态度很平静，没有像之前一样，和叶星辰争吵。叶星辰诧异地望了他一眼。
就在这时，杜衡的手机响了起来。叶星辰瞄了一眼，发现打来电话的人是周秘书。
“喂？……”杜衡接起电话，脸色凝重，“我在。好的。我明白了。……我就过来。”
他挂掉电话，站起了身。
“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时间不长，大概十几分钟就能回来。你随时打我电话。”
“是顾清河的事吧？”不知哪来的预感，叶星辰开口问道，“他到底……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