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玉衡幽幽望着,那打算溜之大吉的小肥鸟。
朱雀浑身羽毛倒竖,忙狗腿在木桶边缘落下,汇报自己跟踪池松之行的收获:
散席后,池松便浑浑噩噩地到了曲江一处亭子,不仅是池柏在,孟疏鸿也在,二人举止颇为亲密。
听到这,谢玉衡湿漉漉的手指一弹,将细小的水珠弹到朱雀身上。
笑道:“阴差阳错做了一回红娘,成一线姻缘。不若我也替你寻一个伴来。”
“叽叽叽叽!”大可不必!
朱雀甩了甩羽毛,它乃神鸟,没有雌雄之分,普天之下独一个。
避免谢玉衡真打算改行做红娘,朱雀忙叽叽喳喳地继续往下说:
那池松去了之后,直接就给池柏跪下了。说什么不要伤害他的母亲,他可以赎罪云云。
倒是那池柏的嘴脸,着实让鸟瞅着可恶得劲。
池柏说池家钟鼎世家,有最好的大夫,最好的药材替池松的母亲看伤,叫他不必担心母亲死活。
朱雀眨着黑豆眼,将后续辣鸟眼的画面省略了去。
“叽叽叽......”然后池松就被人带走了。
谢玉衡若有所思,池大老爷在朝为官任工部右侍郎,池二老爷则在外经商,负责扬州丝绸等诸多生意。
士农工商,怎么看都是池大老爷要压二老爷一头,加之外界传言两房不和。
又怎会大老爷的外室,在二房侄子手中受折磨,名师精心教导的儿子还给池柏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