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谢玉衡从暖和的被窝里爬起来,带着族人踩着青石板路去祭了祖,在祠堂说了些场面话,便又回家躺回床上补觉了。
倒不是小玉衡贪睡,属实是前一日被谢明诚拉着,和齐砚州还有大哥打叶子戏到后半夜,困得慌。
一处亭子里,收到谢玉衡睡回笼觉去了的消息,谢明诚一脸贼笑,不似个好人。
“哥,我就说了,我办事你放心。”谢明诚一拍胸脯,得意之色尽显。
谢明礼难得认可地点头,拍了拍弟弟的肩,“那你在家守着,千万别让小玉衡出了大门。”
谢明礼话音刚落,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从亭子上滑落下来。谢明诚随意伸手,将小朱雀正好接住。
一人一鸟,大眼瞪黑豆眼。
谢明诚用袖子盖住白色小团雀的头,侧首小声询问谢明礼。
“大哥,这......应该都听到了,又不能灭口,咋办啊?”
谢明礼揉了揉太阳穴,从他手中接过白色小团子,到一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给朱雀洗脑去了。
经谢明礼一番语言洗礼,朱雀拿小翅膀拍拍胸脯,“叽叽叽叽。”我定不会做出卖组织的事。
谢明礼上下打量着朱雀不太灵光的鸟头,想了想还是直接给揣怀里。
向谢明诚叮嘱道:“如果小玉衡醒了,问起鸟的事,你就说是我带出去了。”
说罢,便匆匆离去。不一会儿,谢明诚亦离开了,唯剩一排翠竹枝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