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们都下班，他搬来椅子坐在冯永清旁边。
靳明川想着多学点知识，他没有急于离开。
许扬问：“冯老最近在学校授课忙不忙啊？”
冯永清：“唉，还有什么可忙的啊，我已经处于半退休的状态。”
许扬：“冯老有没有发挥余热的想法？我们公司作为咱校的创业公司，未来的成就注定不凡。”
冯永清不由多看许扬一眼。
年纪轻轻，口气倒不小。
若不是看着吴耀民的面子，他才不会过来呢。
许扬看冯永清没有搭话，他觉得可能是自己给的筹码不够高。
于是他问道：“冯老，我们公司缺少您这样的柱石，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公司担任技术顾问？”
冯永清：“没兴趣。”
许扬：……
他说道：“不是免费的技术顾问，我们可以付费的。”
冯永清听说可以挣钱，顿时产生一点兴趣。
他有个闺女一直啃老，快四十的人了，什么活也不干，隔三差五的来家里要钱花。
每个月三千块钱的工资，其中有两千都被对方要走了。
许扬看出冯永清的意动，他继续开价：“冯老，月薪一千块怎么样？”
冯永清：咳…我堂堂教书育人的大学教授，不能为五斗米折腰啊。
许扬：“要不两千块钱怎么样？你不用每天来上班，只需要我们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才会麻烦您。
靳明川并没有觉得许扬给的多，因为冯永清的身份在这路摆着呢。
冯永清听到许扬竟然开出两千块钱的工资，当场就心动了。
他试探的问：“真的？”
许扬：“真的，咱们可以拟一份合同。”
冯永清摆了摆手：“这违反纪律，学校不让我们私下里拉活。”
许扬解释：“冯老，这不是拉活，只是技术顾问，说出去就是个头衔而已。”
冯永清还是有些犹豫：“那等我回去找老伴儿商量商量啊。”
许扬笑着答应下来。
若是吴耀民知道他偷偷挖工业大学的教授，不知道老吴知道会作何感想。
冯永清处理木马的时候，许扬和靳明川去上厕所。
靳明川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许总，我觉得现在公司的发展有些偏离我们的核心价值观。”
“什么价值观？”
“公平和公正。”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从你跟福特的谢勇强谈判的时候，你说在某些数据方面可以作假。”
许扬叹一口气，他拍了拍靳明川的肩膀。
“靳学长啊，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搬起砖没法抱你，放下砖没法养你，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靳明川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