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们急忙分开了,祝卿安的脸上泛起一抹羞红,她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
云幽冷冷地看了林默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客栈。
“打扰了,末将稍后再来。”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既嫉妒又愤怒,却又无法发泄。
林默本就开心,看到预备情敌吃扁就更开心了,恨不能立刻干三碗大米饭。
旋即想到,祝卿安喜欢的一直是清瘦身材娇好的少年郎,不能让可能存在的狐媚子钻了空子。
妻主是他的。
谁也不能抢走。
“妻主,都安排好了?”林默主动打破了尴尬。
祝卿安点点头,“嗯,在这里休整两天,免得夜长梦多,我们还是早点回青州比较好。”
贺兰陵闲闲补充道,“其实现在就能走。”
“不行”,祝卿安下意识反驳,看向林默没有显怀的肚子,“安全起见,还是等两天。"
“妻主,我就知道,你最疼奴了。”
贺兰陵差点被这一声腻歪酸倒了牙,又退了一步。
祝卿安推了推少年黏上来的脑袋,顺势坐在床边,看了眼满脸嫌弃地贺兰陵,又看了看一脸乖顺的林默,“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没关系。”
“没关系。”
二人异口同声。
祝卿安满脸怀疑,“这还叫没关系?”
“误会。”贺兰陵。
“诽谤。”林默。
祝卿安:“……”
她看向满脸委屈的林默,“你说,今天在马上什么情况?”
林默纤纤细指一指向贺兰陵,“他欺负我,我怀疑他性取向不正常。”
贺兰陵:“……”
他满头问号,直觉此地不宜久留,溜之大吉。
祝卿安:“……”
“你确定你们两个不是龙阳之好?不是骗婚?我不是同妻?”祝卿安一脸狐疑。
少年眼眶含泪,昳丽面容上瞬间水洗,眼泪跟不要钱似地往下落,他轻轻地抓住祝卿安的手,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柔软。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妻主,你怎么能这么想奴,奴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怎么会伤害你呢,再说,贺兰陵那个大老粗,我怎么会和他一起看诓骗妻主。”
“是吗?”祝卿安还是不信。
“妻主,您若是不信奴,不妨亲自检查一番”,少年一边说,一边拉着祝卿安的手剥自己的衣服。
很快,就只剩下了里衣。
少年还待继续拖下去,祝卿安赶忙制止了他,“不用了,我信你还不行。”
“妻主还是不信奴。”
少年拉着祝卿安的手就往自己的尾椎骨摸去,“您若是真不信奴,不妨摸摸这里,这是属于奴和您的烙印,永远都抹除不掉的。”
他的尾椎骨处纹了一朵黑色莲花,隐藏在皮肤下,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够看到。
祝卿安一愣,心脏砰砰直跳。
她从未如此认真地注视过一件东西,尤其是男人身上的东西。
但是脑海里一闪而过一个画面,原主好像摸了谁?
看不清。
如今,林默的尾椎骨就是她第一个碰触到的部位。
祝卿安只知道,那时候的心跳和现在完全不同。
那时候,她只觉得这个男人很奇怪,竟然会在那个地方纹身。虽然他是为了让自己记得他,但是他的举措却给她带来莫名的冲击和悸动。
而现在,她对他毫无抵抗力,甚至有种蠢蠢欲动的期盼。
祝卿安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那朵黑色莲花。
少年的尾椎骨凹凸不平,摸起来硬邦邦的,却让人有种酥麻的错觉。
这一刻,林默明白了,为什么以前祝卿安每天晚上都要抱着他睡觉,为什么她总是偷偷亲吻他的脖颈,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荷尔蒙作祟。
林默暗戳戳地想,祝卿安肯定很喜欢自己的肉体,否则绝对不会如此失态。
这时候,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
祝卿安吓了一跳,赶紧松开了林默。
她的俏脸染上了一层红晕,眼眸亮晶晶的,宛若春日桃李,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有种难言的美丽。
林默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移到了自己胸膛的某处,顿时脸一红,赶紧把衣襟理了理,又将裤腰带扣好。
祝卿安看到这一切,眼角抽搐。
“妻主,这里只有你知道,若你还是不信奴,不若晚间来检查一番。”
祝卿安:“……”
怎么检查?
难不成用指头吗?
她还没做过?
“妻主,你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少年满脸失望。
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