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上像是散发出了光芒。
让白樾看得一时忘了眨眼。
直到他和她的目光对视到了一起，才让他幡然醒悟。
后背上的汗不停地冒了出来，胸腔里的心也跳得异常快速。
白樾用力把头低了下去，声音变得沙哑几分：“微臣没有怀疑皇上的意思。”
“也愿意配合皇上所有行动。”
温蕴笑了起来，不管别人如何，白樾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她也就放了心。
有仆人上了茶水，温蕴让白樾过来坐。
“先前我就说了，你是我父亲的弟子，被别人总要更亲近一些。”
“有些没用的虚礼，在无人的时候倒是可以忘了它。”
白樾一步一步走到离她更近一些的位置坐了下来，紧紧握住的手掌里面湿成了一片。
温蕴说得话很随意，可是也是真心的。
白樾能够看得出来，不在皇宫的时候，她更愿意做自己。
她认认真真做皇上的时候，也一直没有忘了自己出生哪里，自己的初衷又是什么。
这真的很难得，也很让人觉得心疼。
白樾努力压制着心中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曾经在见到她的第一次就开始有了苗头，每见一次，就会往上长一些。
以前不知道，后来知道的时候，却更清楚的知道，这是妄想。
他用力的摇摇头，想要把这些妄想全部都摇出去。
这奇怪的表现，也让温蕴再次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白樾不敢再抬头去看她一眼，假装淡定开口：“娄大小姐此次出来，身边没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