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说什么？”
小凯回过神来：“没什么，吃饭！吃饭！”
小凯一边观察着胖头鱼的动向，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小马闲聊着。
“小马！今天侯得志和黑皮他们怎么都没来？”
小马嘿嘿一笑：“师傅！忘了和你说了，我听咱们同事说他们两个昨天晚上闹矛盾，黑皮把侯得志的门牙都给打掉了。那家伙老惨了！”
小凯有些吃惊：“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听说是侯得志要辞退他们，黑皮威胁侯得志要鱼死网破，后来黑皮情绪激动就给侯得志打了。他们啊，狗咬狗一嘴毛。”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小马你一会让黑皮他们几个明天马上上班，今天按旷工处理。”
小马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筷子从手上掉落到地上都没有发觉到。
“师傅！你是不是疯了？黑皮他们几个背叛你，你还让他们回来？”
小凯微微一笑，拿出了一个纸杯倒扣在桌子上。
“小马，这是咱们。”
紧接着小凯又在桌子上扣下了第二个纸杯。
“小马，这是侯得志。小马你说说有什么感觉？”
小马皱着眉头，抿着嘴唇，神情沉重地说道：“压迫感！无穷的压迫感。”
“很好！你仔细想一想，这压迫感是来自侯得志吗？”
小马笑了笑点了点头：“师傅！我懂了！这压迫感来自侯得志后面的孙总。”
小凯看到小马一点即通非常满意。
“小马！图形里最稳固的图形是什么图形？”
“三角形。”
“很好！”
小凯说完后又拿出了一个纸杯倒扣在桌子上。
“师傅！我知道了！这是黑皮他们，有了黑皮他们几个，侯得志就不会把注意力集中在咱们身上。三方组成了一个三角形。”
“很好！你的回答完全正确。”
“可是黑皮他们几个总是搞事情啊。”
“小马我问你，在身边的敌人是你战胜过的敌人好？还是未知的敌人好？”
“当然是战胜过的敌人，因为未知的敌人有输的可能。师傅！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秒！高！”
小凯满意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就在这时胖头鱼突然看了一眼手机，然后马上起身跑了出去。
小凯立即放下筷子。
“小马！我有急事先走了。”
“哎，师傅！……”
跑出大排档的小凯没有时间和小马解释，因为这个胖头鱼是他苦苦寻找的仇人，这次说什么都不能让他跑了。
小凯看见胖头鱼头拿出了车钥匙走进了一台中型SUV里，他记下了车牌号，然后马上拦了一辆出租车。
小凯将两百块钱放到了车窗前：“师傅！跟上前面的那辆车。”
出租车师傅心领神会，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跟了半个小时后，小凯发现胖头鱼在一个洗浴中心的门口停了下来。
小凯等胖头鱼进到洗浴中心里才下了车。
今晚的风有些刺骨，小凯忍不住地打了个冷战。
“啊涕！”
“小凯！你追那个人做什么？”
“姜维！他是我找了十年的仇人。”
到了晚上十二点，小凯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上眼皮和下眼皮在不停地打架。
“小凯！那个人出来了。”
迷糊中的小凯听到姜维的声音后猛的清醒过来。
“姜维！他在哪？”
“上车了。”
“好！”
小凯马上又在路边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胖头鱼的车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停了下来。
小凯马上下车跟了上去。
胖头鱼走路有些不稳，看样子喝了不少酒。
在距离胖头鱼不到十米的地方，小凯高声喝道：“胖头鱼！”
胖头鱼一听有陌生人用来者不善的语气喊他的外号，醉意瞬间醒了一大半，他想肯定是仇家找上门来了。
“兄弟！你认错人了！”
胖头鱼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转身探听虚实。
“死胖头鱼！你别在这装了，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你！”
胖头鱼转过身一看，在明亮的路灯下只有小凯一个人，刚刚紧张的心马上松弛了下来。
“哼！老子坐不更名，站不改姓，我就是你胖头鱼爷爷！我看你这毛头小子是不想活了！今天就让你爷爷我帮你放放血！”
胖头鱼说完后借着酒劲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他熟练地耍着匕首，匕首在他的手上不停地左右飞舞，犹如一条吐着舌头的毒蛇。
小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