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级台阶。
“大妈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孩子，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谁告诉你的？”
程大妈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什，什么？”
“谁告诉你用字画可以跟我换药？”孟希又问了一遍。
“没谁，字画是我们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了，这有什么不对吗？”
程大妈眼神闪躲，没说实话。
上来就说拿字画跟她交换，很显然是有人指点。
其实孟希已经猜到是谁告诉她的了，只不过跟她再确认一遍而已。
孟希没再理会程大妈，转身继续往楼上走。
程大妈一看她要走，连忙说：“是你楼上的张圈告诉我的。小希，我孙子也是个孩子，你能救你家楼上张圈的孩子，也救救我孙子吧。”
孟希说：“有的孩子是孩子，有的孩子就不是孩子，那是魔鬼。”
就比如程
大妈的孙子。
没错，他的确还是个孩子，八.九岁的样子。
可他做过的一些事可不是一个孩子能干出来的。
比如故意将孕妇撞下台阶，比如将两岁大的小孩儿关到小区院里专门用来放宠物粪便的箱子里。
这都是孟希知道的。
她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而且，以前每次在电梯里遇到，那孩子还会对她做一些低俗的动作。
她本来就很讨厌程大妈那个孙子，更不可能还给她药。
她手里现在确实有药，但不代表她荤素不忌，谁都能从她手里换药。
自己孙子是个什么德行，程大妈心里也很清楚。
以前孟希当面教育过那孩子，还被程大妈找到家里一顿骂。
如今她求到孟希跟前，只能不断地给孟希道歉。
“对不起小希，都是我没管教好孩子，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你看在这些年我也没少帮你们家的份上，原谅我们以前的错。你要是不想要字画，我银手镯金项链也有，你要什么我都可以跟你换。”
孟希：“你帮的是郭清，帮的是孟莹，就连一开始大家登记谁家需要物资的时候，我登记的，你最后都没把东西给我，我跟你有什么交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