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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2 / 3)

,忍着铺天盖地袭来的心痛,松开手不再抱她。生怕下一刻抑制不住,溢出的贪恋无耻之心,留恋不舍祈求她留下。

他冷若冰霜道:“我要另娶旁人,为太子妃了。”

阮翛然微微苦涩一笑,故作不屑道:“我以为何事,这不是迟早之事。”

她说的轻巧,仍旧背对萧莫言不敢回身。偷偷喘息两口气,端着无所谓回身,冲萧莫言莞尔一笑。

萧莫言深知她在逞强,他却不能再安慰使她心软,寒声道:“陛下准了你离宫,明日一早,我会命人送你出宫。”

阮翛然只觉当头一棒,周身一寒,如坠冰窖,一开口,声颤哽咽道:“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萧莫言单手负后,虎口颤抖压着锥心之痛,故意呛道:“你留下作何,亲眼看着我与旁人洞房花烛夜,使唤你在一旁,为奴为婢伺候着。阮翛然,是我萧莫言负了你,你是个聪明人,你若肯离宫,我定会补偿你一大笔金银,供你下辈子吃喝不愁。”

阮翛然捂着脸,遮掩着泪流满面,哭笑道:“萧莫言,我知你是迫不得已。我对你的大业确实毫无益处,你说得对,你大婚以后,有了新欢,受折磨的,只能是我这个故人。”

她揾干眼泪,不甘示弱仰首,与他四目相对,倔强道:“我会哭,可我不会闹,丢了最后的体面。如你所愿,明日我便离宫,但愿日后,你莫要再来招惹我。”

阮翛然踮起脚尖,想要做最后的离别之吻,贴向萧莫言的唇瓣。

萧莫言先后退一步避开,顷刻之间反悔。再无日后,何必执拗最后一刻的温存。

他抬手将她拽进怀里,凝着她噙泪的眼眸,痛苦不堪道:“阿姐,允许我再这般唤你一次。明日起,愿你恨我,厌弃我。不日,忘了我这个不可依靠之人。”

阮翛然泪涌而出,笑应道:“你放心,我定会将你忘得一干二净,与五年前那般。”

“好,如此我便放心了。”萧莫言任由眼角落下泪珠,俯首覆上沾泪湿咸的娇唇。

起初珍视轻柔,狂泄而出的眷恋,令他失态,掠夺属于她的甘甜。

“殿下,夜宵送来了。”

秦荣领着奉膳的宫女过来,在外叩门请示。

萧莫言依依不舍放开阮翛然,低声催促道:“走吧,明日我命人将你送到私宅,康管事会将金银细软准备好。你取得东西,再回府上。若你不想回府,大可告诉康管事,他会另寻一处宅子,供你暂时栖身之用。”

他还是事无巨细为她考虑周全,阮翛然忍着哭声,回道:“多谢太子殿下。”语毕,压不住啜泣,抬足奔向房门。

秦荣等了片刻未得到回应,本想再去叩门。一抬手,房门猛然开启。

只见阮翛然梨花带雨从寝殿出来,秦荣不禁嘀咕道:“这殿下也真是的,又将人弄哭了。”

秦荣心想着明日宽解阮翛然几句,换上笑脸领着宫女入殿。

他一只脚跨进,却听萧莫言吼道:“全部退下。”

秦荣另一只脚没收住,险着绊倒在地。幸而扶住门框,慌张退出将殿门关上。

秦荣心中腹诽:“殿下真是有失风度,为何总和一个小女子计较。”

身旁的一个宫女,怯声询问道:“秦公公,这夜宵如何处置?”

秦荣小声道:“撤了吧,殿下大约没心情用了。”

宫女撤离寝殿门口,秦荣命另一个太监与他守在殿外。

偏殿内,阮翛然伏在床榻上,咬着绢帕呜咽。

原本因月事体力不佳,此刻哭得昏头昏脑,反倒轻易睡了过去。

寝殿内的萧莫言,在书架上取出一个画轴。

他小心翼翼摊开画轴,少女清雅的容貌跃入眼中。

这幅画正是阮翛然之父相赠,画上的阮翛然有明媚的笑靥。

明明与她一墙之隔,他却只能睹物思人。

他的太子之位,是踏着父王的尸骨与母妃的血泪得来的。他无路可退,退一步便是粉身碎骨。

长久以来的克制,他对任何女子都嗤之以鼻。

他以为早已练就铁石心肠,围场狩猎阮祝颂送上了她的画像。

他对藏在心中的青梅,虽有好奇却也无多大波澜。

若非顺昌县,是阮祝颂的管辖之地。他想与母妃暗中相见,只能依赖阮祝颂协助。这才会受人恩惠,不得已应下与阮翛然一见。

只是他未想到,他等来的是身中媚药的阮翛然。

只是画像,他或许能做到心如止水。

可她媚态横生,出现在他面前。

乍见之欢,远比他预料的惊天动地。心潮澎湃犹如山洪暴发,一发不可收拾。

他骗了阮翛然,什么那夜你我皆是身不由己。

他与她不同,明明未中媚药,却如中了一般,鬼使神差占有了她。

她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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