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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节公开课(2 / 3)

,“她太年轻太天真了,还是个孩子,不懂得怎么保护自己。除非有神佑,否则很容易蒙尘堕落。”

“可是她有自我保护的力量。”伊格内修斯辩解道。

格雷沙姆停顿下来说,“你觉得她会运用吗?”

他招呼露西亚回到众人身边,和蔼地询问她:“我们的花园不错吧。”

露西亚兴奋地点头,“这就是我梦里想要拥有的花园。”

“哈哈哈哈,多亏了你阿姨打理。”格雷沙姆笑得胡子颤抖起来。

露西亚试探地问:“那些动物也是?”

“我剪的。”格雷沙姆翻翻嘴皮小声说,“你们所罗门阿姨为这事跟我吵了好久,说不符合花园风格。”

翠丝特夫人耳尖,回头说道:“那我后来还不是只能允许你做这些?”

露西亚咯咯笑起来。

格雷沙姆继续说:“我刚才和伊格内修斯在聊些魔法相关的课题,谈及我们都不了解的心灵系魔法,想问你几个问题。”

露西亚忙说:“我完全不知道魔法方面的事。”

“放心吧,我只是想问你几个关于选择的问题,不涉及到其他部分。”

露西亚看了眼伊格内修斯,而后点头,与他们并肩而行。

格雷沙姆说:“假如你在路上看到有人遇上了麻烦正在求救,会怎么做?”

露西亚想也不想,说道:“当然是上前帮助他了。”

“不问问缘由?”

“一定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才会向陌生人求救,要是没有人理他,会感觉更无助吧。”

“如果你也陷入险境呢?”伊格内修斯生气起来。

露西亚思考片刻,敷衍地回答:“我……我运气一向很好。”

“是吗?谁上次在街头巷尾被人追差点没有逃掉,谁之前被人……”伊格内修斯没有说下去,他想到歇斯底里的尖叫和沙哑的哭泣,看见完好无损又天真得叫人厌烦的露西亚,想象那张无所谓的面容做出痛苦到扭曲的表情,扭开头。

翠丝特温柔地对露西亚说:“露西亚,要知道,所有淑女所受的礼仪教育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当别人陷入险境时迅速离开。”

“那他怎么办?”

“他和你没任何关系,不是吗?”

“这倒是。”

“自己的生命是才最重要的,要是有人这样做,那不知道会遇到多少危险。”

露西亚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多。她看得出大家都不赞同她挺身而出,只好点头服软。

但她打心底里认为,见死不救同样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不过,我们就别听这些人谈论学术问题了,想必他们已经得出结论。露西亚,陪阿姨和加西亚先生一起聊聊天。”翠丝特向她伸出手。

她忙走到她身边抱住她的手臂说:“没问题。”

“这下我身边作家和画家齐全了。”

“作家还谈不上啦。”露西亚心虚地低头。

克林索尔说:“早晚会拿出作品的。作品诞生于富足的生活和富裕的时间。”

“我也赞同。但是,加西亚先生,我能问您个问题吗?或许会冒犯您。”

“我受宠若惊啊小夜莺。”

“您还是叫我露西亚吧……”露西亚打了个寒噤。

“小露西亚,你的问题是什么呢?”

露西亚象征性清清嗓子说:“有人说,愁苦和贫穷才能催生真正的艺术家。但您不属于此类,这让我产生了困惑,您是怎么看待金钱的呢?”

“你下一篇论文想要写《艺术家的金钱观》吗?”

“没有没有。只是……呃,好奇而已。”露西亚窘迫地说。

克林索尔笑起来,“好奇,噢,更准确的措辞应该是求知欲。”

“求知欲。”露西亚重复道。

“很好,我现在相信某些女人也能创作了。”克林索尔不情愿地承认。

“那是因为我和你说的‘真正的艺术家’差了十万八千里。那些真正的艺术家不需要技巧不需要给老师交学费,即使用泥巴也能创作,他们的心长在脑子里。”克林索尔说到这里,激动地指指自己脑袋。

他对露西亚解释道:“他们天生的表达欲让他们无需技巧就能创造,他们的心离脑如此近,以至于情绪一涌出就能把最纯粹最原始的感受记录下来。这无意识的冲动带着梦的预言在随便什么媒介上都能创造,就像染上梅毒或者幻上癔症的人。这是一流的艺术家,他们创造的是艺术品,是艺术品而不是作品,不受任何语言的拘束,也不受时代的拘束。而正是他们的时代尚未到来,想要表达的东西太多,能接受的世人太少,才会在当时不为人知。对于这种人来说,与其说贫穷催生了他们,倒不如说他们用贫穷换来了身后不朽的盛名。”

“而我并不是这类艺术家,或许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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