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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的花(2 / 2)

白这事有什么好开心的,可他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弯了唇线。

*

趁大家歇息用膳时,华钺悄悄潜入了崇淮房内。

崇淮是天霖宫入了第四轮的一名弟子,他是仇崇曜的亲传弟子,法力强悍到华钺看了都震撼其他的实力。

如此年纪就能达到如此境界,堪比当年的苍颢长老。这也让华钺更加心慌意急,亲传弟子的实力已经如此了,仇崇曜法力大成,亦不知是何等境界。

他知道,他守不住这五派之首的尊荣了。所以他宁愿让自己变成整个昆仑山的罪人,也不愿让昆仑山就此蒙羞,从神坛之上跌落。

从登上这个尊位后,华钺的一切都为了昆仑山的声望。可他不知道的是,当他将自己架上神坛之后,他便不能有任何差错,否则带着整个昆仑山都将跌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申时至,第四轮的角逐即将开始,可台下侯着的弟子竟是少了一名。

“崇光,去瞧瞧崇淮怎么还不来。”

仇崇曜对着他身旁的弟子说道。

为了这次簪花大会的魁首,他带领着参赛的十名弟子闭关月余,而崇淮则是这一众弟子之中悟性最高的一个。在试探了崇淮的灵脉之后,仇崇曜信心倍增,一度觉得此次簪花大会的魁首定然是崇淮了,而那五派之首的掌印,也是他的囊中之物。

而崇光回来时,却带了一个噩耗,崇淮死了。

仇崇曜大发雷霆,要严查诸位一切行径,可华钺却讽刺道:“仇宗主生气是固然的,可此时簪花大会尚未结束,四派之首尚未定夺,仇宗主还是稍安勿躁的好。”

仇崇曜冷哼一声,“如若今日死的是你昆仑山的弟子,你华钺可还能坐得住?”

“仇宗主究竟是在为弟子抱不平,还是在为魁首丢失抱不平?”

仇崇曜蹙眉望着华钺,华钺继续冷嘲热讽道:“莫不是仇宗主将一切希望都压在了崇淮身上?没了崇淮仇宗主与这魁首难道无缘了?”

“呵,可笑。大会尚未结束,华掌门此言也未免有些夸夸其谈了。”仇崇曜忍下心中的怒火,端坐道:“大会结束,本宫主定要为崇淮讨个公道,不论是何人,我定要他付出代价。”说到最后,仇崇曜狠狠的盯着华钺。

“如此,也是我所希冀的。”随后华钺看向主事人,“开始吧。”

只余下四人,所以很快便分出了胜负。

决胜轮,是昆仑山廖净和崇嘉。

廖净和崇嘉登上擂台后拱手行礼,而此时的沈之瑜早已搬着椅子来到了姜祯身旁,沈之瑜侧头对姜祯说道:“姜宗主,我们猜猜,这个魁首会落在谁的头上,我押崇嘉。”

沈之瑜和姜祯是平辈,她们年纪相仿,二十出头的模样,最是志趣相投。不似那仇崇曜和华钺,早已过了不惑之年,却每每相见总是剑拔弩张,冷嘲热讽。

她二人虽说是平辈,可姜祯做这彧天宗宗主已有两年有余,或许是因为此种原因,沈之瑜做什么事都喜欢询问姜祯。

众人皆知姜祯心狠手辣,可沈之瑜每每笑意盈盈,他们等着沈之瑜掌管不了空流谷自请相让,可空流谷竟是在沈之瑜手下井井有条,毫无波动。

可姜祯知道沈之瑜不是面上如此温柔可人的模样,否则她怎么能在两月之内坐稳谷主之位。

姜祯第一次见沈之瑜是在空流谷遭妖魔席卷沈谷主辞世时,其余四派掌门人皆来吊唁,她远远地只瞧见一个瘦弱的白色身影挺直的跪在棺前,双肩微微抖动着,竭力的隐忍着悲伤,可仍是一副昂首挺胸的姿态不露出半分怯懦,于是姜祯就远远地瞧了她许久许久,久到脚都有些酸痛之感,才黯然远去。

沈之瑜每每见她总是喋喋不休的说着话,姜祯虽然冷言冷语,却也不恼怒。

“无趣。”

沈之瑜笑着回过头望向擂台,“那就当姜宗主押廖净了,姜宗主若是输了,便将你宗内私藏的桃花酿拿出来与我品鉴一二。”

“若是沈谷主输了呢。”

“若是我输了,那我便少尝两口桃花酿。”沈之瑜翘着二郎腿笑着说道。

姜祯半敛着眸子,“想喝我的桃花酿,何必费口舌。”

“非也,这是姜宗主输给我的。”

言罢沈之瑜仰头靠在椅背上,玉手捏着茶盏笑望着擂台。

姜祯微不可察的侧了眸子,微风习习,拂的沈之瑜的秀发飞扬,她脸上充盈着少女年纪的青春和灿烂。

这番景象下,姜祯竟是移不开眸子,眼底藏着发自内心的羡慕与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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