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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2 / 3)

也敢阻拦我等!我来会会你!”绿色绸带破空袭来。

离忧飘身上前,挽起剑花,数十道青芒亮起,迎着绸带而去。

“砰!”

两两相击,听得人心头一闷。

绿衣女踉跄两步,似有些不可置信。不甘心地,她又挟绸带发动攻势,离忧侧身一避,绸带却转个势头,闪向锦觅。

“不好!”离忧骇然失色,忙振袖一挥,将锦觅两人送到三丈以外,“快走!”,旋即反手一掌,蓄了七分的力,朝着绿衣女方向狠狠一拍。

“噗!”绿衣女喷了一口鲜血,猛地后退数十步,被姐妹挡住。

“敢伤我妹妹,我让你好看!”

两条黄带呼呼而来,离忧翻身至绸带之上,挥出长剑直刺过去,对方往右一侧,让她扑了个空。

橙色绸带则在这时,卷她长剑,她便借剑尖之力,“铿铿”几声,拽得绸带的主人翻了几翻,又以剑为媒,注上术力,渡入绸带,震得橙衣女手腕一痛,怒道:“你们还不动手,要待何时?”

黄、青、蓝、紫四女得令,与橙衣女一道,跑了个圈子阵,将人围在核心。各色绫绸裹着术力齐向离忧攻去。

离忧隐去长剑,以指掐诀,撑出结界。绫绸在结界外“轰隆”冲撞,一击比一击重,她手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法力,奋力支撑:这般虽然受困,但她们挪不出心神去追锦觅。

“萱萱,我来助你!”

闻言,离忧神色微变。

原来,锦觅本已带着杜鹃走了一段路,却因担心朋友,折了回来。见她们僵持不下,索性化出短刀,刺向紫衣女,不料,被众人气劲一震,倒退二三十步不止。

离忧也因她这一声出了岔子,结界出现破绽,眼见绫带飘舞晃动、四面而来,不禁闭了眼,以绸带冲撞结界的术力来看,这番,不死也得重伤。

不过,预期的疼痛并未落到她身上,反倒是攻击她的几位女子,跌倒在地,痛呼连连。心下疑惑,却见腰间锦囊透出莹莹蓝光,愣了愣,“龙鳞?”

“你既不愿同去,润玉也不做勉强。此乃龙鳞,有护身之用,你姑且收着,润玉也好安心。”

当日之言,犹然在耳。离忧心中感念,正要伸手触碰,见锦觅匆匆而来,忙收敛指尖。

“萱萱,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怎么回来了?你不该回来的。”

“我担心你,想帮帮你!”

“唉!”

“呵,真是情深意笃啊!”橙衣女娇笑出声,“来的正好!也不需我们姐妹费力寻了。”

离忧秀挺身形挡在前方,手出长剑,“先过我这一关再说。”又回头看向锦觅,“交个任务给你,把杜鹃带回花界,等我回来。”

“萱萱!”

“快去!若敢回头,我一剑杀了你!”

锦觅不得不携着杜鹃,含泪而去。

离忧见状,卸下一口舒心气,却见青、蓝、紫三位女子变出笙、簧、鼓乐器,不由得一怔。

片刻,笙簧杂奏,鼓声作伴,诡异乐声起,听得她脑核一疼,双眼迷离。橙衣女子便趁这时机,挥着绫带直冲她面门。凭着本能,她仰头下腰躲过。不料黄色绫带配合而来,攻她后心,只好旋身后退,以剑作挡。

乐声越发紧促,脑子涨疼得厉害!绫带又似长了个眼睛,朝她横冲直撞而来。橙的、黄的,还有绿的,已然分不清,只得闭了眼,感受四遭流动的气息,以此左架右挡。饶是如此,三十回合下来,左肩胛、右手臂还是被击中了,刹不住倒退五丈。

她头晕眼胀,左肩又疼得厉害,想用右手去捂,却发现右手臂也抬不起来。不由得灰心,再战下去,她必惨败。若以战力,她当与四人打成平手;五人齐上,她虽不敌,她们也奈她不何。若非这碍事的乐声......乐声?她眼神一亮。

于是她隐去长剑,左手划出一支墨笛,这是初识润玉那会,润玉折断了她的笛子,赔给她的。顾不上疼痛,她低下头,抓起笛子试音,音质清润、透亮,一如赠笛之人。她一咬牙,夹紧左肩沉下右臂,倾斜着笛子吹奏起来。

笛声断续,虽成曲调,但时而松散,时而尖锐,时而闷沉。离忧知道,这是自己手臂不够开张,打指不够灵活的缘故。

“真难听,你要知道,寻常笛声是伤不了——”橙衣女正嗤笑着,忽见乐音化作青色劲气,潮涌而来,钻进耳膜,蔓延至脑际,再传到四肢百骸,顿觉浑身针扎似的疼痛起来。

“别吹了!别吹了!”彩衣女子嗷嗷直叫,痛得在云间打滚。

离忧左手虚握笛子,停了下来。

她忍耐地皱着眉,额上冷汗不断,她的右手筋骨已断,不似长在自己身上——吹笛却必得抬高手臂,她得时刻忍受那钻心之疼!

众女见她停下,又持着绸带攻了上来,“看招!”

离忧踉跄一避,心一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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