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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集体沉默一秒，然后有人偷偷笑出声。
显然是不相信昭泫说的话。
沈砚目光落在了被众人包围的昭泫身上，她似乎对其他人的打趣和鄙视都毫不在意，非常冷静，他能从那双漆黑的眼瞳里看出几分戏谑。
仿佛被耍的不是她，而是嘲笑她的人。
俊美的脸庞忽然浮起一丝笑意。
欧阳慕更是笑得大声：“小泫，撒谎可不是好习惯。”
林父林母相视一眼，担忧地看向昭泫。
昭泫淡淡道：“我从不撒谎。”
“怎么可能，第一名明明是阿清，你说是吧阿青，阿青？”欧阳慕拍了拍欧阳清的肩膀，发现欧阳清的身体有些僵硬。
欧阳清铁青着脸不说话。
“你这孩子。”欧阳慕看向管家，“管家，告诉我少爷这次是不是第一名。”
管家弓着腰：“回老爷，少爷本次考试并不是第一名。”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但欧阳慕依旧不相信昭泫这么个不学无术的人能在短短两个月内能比欧阳清的成绩还好，“小泫的成绩呢？”
“老爷稍等。”不一会儿管家道：“昭泫小姐是本次考试的第一名。”
欧阳慕刚才还得意洋洋的笑脸忽然沉了下来，随后又迅速挂上假笑，“小泫居然这么厉害，这个成绩是小泫自己拿到的吗？”
这老比登怀疑昭泫作弊。
昭泫一点儿也不慌：“F大的监考系统是全国出了名的严格。”
我的第一名是自己考的，别想造谣。
“这样啊。”欧阳慕被噎得没话说。
林父林母见扳回一局，并且占了上风，心里开心得很，可面上又不能表现得明显。
欧阳慕瞪了欧阳清一眼，在他身侧用两人仅能听到的声音骂道：“废物！一个女人都比不过。”
欧阳清咬牙捏紧拳头，看向昭泫的眼神充满了不善。
他没忘记前几次被昭泫拉倒角落里揍，这个女人，早晚要让她没有好果子吃。
欧阳清已经不能再给欧阳慕带来荣誉感，但在这么多人面前戏还是要做全，心知肚明刚才他的话已经惹得林家不快，若是不当场让林家消气，怕是说不过去。
于是他用起老招式：“阿清，你看小泫在学习方面都这么厉害，仅仅两个月就能考到第一名，你记得要向小泫学习这种高效率的精神啊。”
“还有沈医师，你也要学学沈医师。”欧阳慕顺便还带上了沈砚，能顺便讨好沈砚，何乐而不为。
欧阳清忍着怒意，扯出笑：“我会的爸爸。”
欧阳清成了全场最憋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