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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进尺(2 / 2)

句都被他咬牙切齿地变了味儿:“要什么!”

温妙妙罗列了一堆东西,涂山篌的脸色不断变化。

但东西还是得给,他应下温妙妙要的东西,差人押送去指定的地方后。

温妙妙就掏出了她的薄礼。

看到那一油纸包的糖糕,涂山篌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受伤后被补了一刀的感觉。

真——薄礼。

人一走,涂山篌就反手一道灵力把桌子都拍烂了:“天杀的狗东西!人中败类,狗中极品!给我去查,那个狗东西是什么人!”

他现在想到温妙妙三个字都觉得晦气!

涂山篌的下属一脸懵逼,先前谈话他也不在,所以大少主说的狗东西到底是谁啊?

下属喃喃自语:“这世上竟然有人名字叫狗东西吗?”

涂山篌:“......”

......

相柳与温妙妙一前一后出了宅子,这处在郊区,偏僻得很,往来也没什么人。

温妙妙上下打量了一阵相柳。

温妙妙:“拿你吓唬人可真好使,那涂山篌挺有自知之明的。”

相柳:“可惜对你不好使。”

温妙妙:“军师,能吓到我的事很少了。”

相柳眼眸微沉:“那我倒想一试。”

温妙妙与他对视,眼里情绪难得真实起来,复杂的情绪交织,最后融入一片柔和中:“我劝你不要试。”

......

来时坐毛球,回去也是坐毛球。

来时是白日,归去却是夜间,秋夜里凉风更盛,吹着吹着,温妙妙都在雕背上缩成一团了。

她忽然出声:“相柳,你们妖怪抗冻吧?”

相柳不明所以地看她。

温妙妙拽了拽他衣服:“衣服脱给我,鸡皮疙瘩都给我吹起来了!”

却见相柳突兀地讥笑了一声:“自信到这种万劫不复的地步,却连使个避风术法的灵力都没有,到底是什么给你的自信?”

温妙妙:“可能是我的脑子吧。”

相柳似笑似嘲:“我看是脸皮吧。”

温妙妙思索着点点头:“你要这么说,也算,要脸的人、自尊心太强的人,太过在意人间微末的人,把精力分散到不重要的事情上,很难走远的。”

她这话说得太实诚,实诚得相柳忽然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

温妙妙用柔软素白的手扯了扯他袖子,嗓音软了几分:“真的冷,秋天了,我只是个凡人。”

一道无形的弧形墙忽然将二人笼罩起来,再没有那股凉寒钻进她衣襟。

相柳要比她高一些,坐着时也是如此,雪花一般美得妖异的人,在月下越发叫人移不开眼。

温妙妙微微抬头,忽然低笑了一声。

相柳不知道她在笑什么,看她一眼也就不理她了。

谁知道温妙妙往他边上挪了挪,轻柔的嗓音淡淡飘散在空中,透着股奇异的温柔:“军师,你挺可爱的。”

相柳嗓音有些冷:“再胡说八道就把你扔下去!”

难得温妙妙不用他不会杀她这种话呛他:“好好好,我不说了,别生气。”

相柳:“......你和涂山家有仇?”

温妙妙:“倒是没有,如今局势,他们家有钱又最好宰,今天我本来只打算好好谈一谈,但他摆谱的态度我不喜欢,所以故意气他。”

相柳眸色幽幽地看了一眼温妙妙。

他自然调查过温妙妙,毛球也早跟他汇报过,温妙妙在用一种奇怪的功法,自我折磨式地修炼,看她仍无灵气,约莫是在炼体。

一个自我折磨都要修炼,用命去博前程的狠人。

像她这样的人,或许假以时日,真能颠覆大荒局势,只怕到时候,辰荣军也未必不会和她成为敌人。

温妙妙从他眼中似乎看到戒备,一怔,继而笑道:“军师好像总觉得我会做什么一样?”

相柳答非所问:“随我见个人。”

“好。”温妙妙颔首,也不问是谁,直接往毛球背上一躺,眸子望着星罗棋布的夜空,轻声道:“困,我睡会儿。”

她睡得很快,明明是个思虑颇多的人,偏偏倒头就睡着,倒也不怕他给她一刀再也醒不过来。

雪白的金冠白羽雕带着两人飞行,长风吹动相柳雪色的长发,飘动间与一缕青丝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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