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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皱着眉头看着于胭,“回来也不吭声,吓死个人了。”她是南方人,说话带点口音。

于胭懒得搭理她,把床帘全部拉开,穿着拖鞋从床上起来。

石敏看着她泛红的小脸,凑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于胭,你这是发烧了吧。”

于胭舔舔嘴唇,听她这么一说,还真觉得头昏脑胀的。

石敏是个挺老实的姑娘,她扶了扶黑色的眼镜框,对于胭说:“你等下,我给你找找退烧药。”

“谢谢。”

崔青青一向看不上于胭,总觉得她夜不归宿做的都是不正经的勾当,便含沙射影地讽刺:“指不定昨晚上做了什么,现在发烧了。”

于胭看见宋悦轻拉了崔青青一下,崔青青扭身坐到了椅子上。

于胭没计较,从床上摸到手机,看到手机上有几个个未接来电,是未知号码。她从来不接未知号码的电话,怕是于华良的债主。

于胭随手把这个号码拉黑,接过石敏递过来的药和水,她露出一个笑,“谢谢你啦。”

石敏很喜欢看于胭笑起来的样子,觉得她笑起来没那么清冷。因为难得见她笑,石敏伫立在原地愣着发呆。

“怎么了?”

石敏摇摇头,推推杯子,“你快吃药吧。”

于胭不知道,她拉黑的是宋疆的手机号。

宋疆硬着头皮对赵冀舟说:“赵总,于小姐把我拉黑了。”

赵冀舟戴着眼镜正在看资料,他端起杯子,杯中的热水在眼镜上蒙了层水雾。他喝了口水把杯子拿开,水雾很快就散了。

“那就去找她。”

于胭没想到赵冀舟找人的架势那么大,直接惊动了她的导员。

于胭和导员交集不多,上次找导员还是在申请贫困补助的时候。所以当听说导员找她的时候,她百思不得其解。

石敏惦记着她还发着烧,硬是要和她一起去。

于胭倒是不慌不忙,和石敏溜达着来到学院楼,坐电梯去导员办公室。

推开门,于胭说不出她见到宋疆的那一刻面部表情是什么样的,总之不能是毫无波澜。

宋疆微微对她颔首,“于小姐,麻烦您单独留下一会儿。”

导员带着石敏离开办公室前,于胭刻意打量了下导员的表情,实在是猜不出来宋疆用的什么借口找到的她。

宋疆拿了张卡放在桌子上,“赵总说给您的。”

“为什么?”她问。

“这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您收好这张卡就好了。”

于胭盯着宋疆看,突然轻笑了一下,“他把我查明白了吧。”

宋疆不语。

“这是用来可怜我的,还是赵先生答应了昨晚说的交易?”于胭两指轻挑着那张银行卡,笑得格外媚人。

宋疆依旧不说话。

于胭把卡端正地放在桌子上,嗓音沙哑着说:“那我不能要。我是缺钱,但我不能收下这笔来历不明的钱,万一这钱是张卖身契呢,我岂不是死的不明不白?”

“赵总大概不是这个意思。”

“你也说了是‘大概’。”于胭和他咬文嚼字,“我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我自己。所以他没给我明确的说法,这钱我不能要。而且,他不是说我表现得不够好吗,那等我表现给他看啊。”

于胭揉了揉太阳穴,找了个借口,“我一会儿还要上课,就先走了。”

“于小姐,您别为难我。”

于胭半捂着脸,“我正发烧呢,你也别为难我。”

宋疆百思不得其解,他究竟在哪一环中输给了于胭。后来想透了,这种死不活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在她这独一份,他学不来。

于胭以为自己是放长线钓大鱼,没想到自己直接把线给掐断了。

那天之后,赵冀舟再也没找过她,就连宋疆都没来过。

时间恍恍惚惚地过去,圣诞节、元旦、春节……时间久到她都要记不清赵冀舟的脸,也渐渐把那晚上如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的想法抛到脑后。

她怎么也没想到,同样的想法会在一场雨后如枝桠般疯长。

于胭这阵子一直在忙兼职赚钱,前一阵子她跟银行借了一笔贷款,把于华良欠王立的钱还上了。

年后开学,G大发生了一件大事,据说有人给学校捐了一栋楼。那段时间宿舍里、食堂里都能听见有人谈论这件事。

不过更多的是抱怨,因为老实验楼确实年头太久了,大家早就受够了。

学校格外重视这件事,特意举行了捐赠典礼。

典礼那天下起了毛毛雨,于胭本来没打算去。学校的礼堂容量有限,每个班就那么几个人参加。而且,于胭对这种事情压根就不感兴趣。

可石敏不得不去,她刚入学的时候加入了学校的礼仪队,这次主要负责颁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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