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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阳(2 / 3)

品;日日盯着,倒不如直接将裂痕让世人瞧着,这群人便无话可说了。”

宴礼怔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其实他哪能不知道这些,不过是没想到李宜宁也要做到这般境地才能保全自己。

瞧着善渊与李宜宁二人面上的真诚,其实倒也不是生气,只是不满这二人单单瞒着他一人罢了,才咬牙切实的说“你们师徒还有什么瞒着我,最好今儿一次性说完。”

李宜宁心虚的笑了一下“我下山前师父替我‘算了一卦’。”

宴礼长呼一口气,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抬了抬下巴示意接着说。

善缘真人笑着接下话“也不是什么签,无非就是说阿宁的命格古怪,若与人共侍一夫怕是有祸事。”

宴礼愕然,愣愣的瞧着李宜宁。这一签文怕是堵死了好些想与李家结亲的人的念头。加之李宜宁身子不好的传闻,如此,李宜宁嫁入皇室的可能便为零了。

李宜宁见宴礼怔愣的瞧着自己,撇了撇嘴“别这般瞧我,与其过些日子连姻缘都被人算计来算计去,倒不如我自己绝了这条路。”

宴礼回神回了句“你自个儿想清楚就行了。”

善渊真人瞧着氛围不对,赶忙开口打圆场“先吃饭先吃饭,聊了这么些时辰我饿的不行了。”

善渊既然已经发话了,二人也不好接着吵下去。宴礼便让侧柏端了菜上来用饭。

只是饭菜上桌,二人也不消停。李宜宁伸手夹肉,宴礼便抢过去;李宜宁只得改去夹狮子头,宴礼又仗着手长先夹起送入口中。

善渊瞧见这情况举着筷子狠狠敲了一下宴礼,瞪着宴礼道“过段时日都要结亲的人了,你还像个孩子似的。”

听到这个李宜宁来了兴致,也忘了生气了,赶忙追问“什么什么,师父你仔细说说。”

“也没什么,就是前去拜见临安王时,碰巧临安王妃也在便听了一耳朵,无非就是说澄意在观南山上这些年,也到了该娶妻的年纪,叫临安王注意些谁家大人同龄的姑娘。”

宴礼听着善渊的话,搁下筷子不满的喊一声“师父!”

李宜宁见宴礼吃瘪也高兴了,夹了好几片牛肉往嘴里送。待咽下才慢悠悠开口“你都十八了是该议亲了,我大哥比你还小一岁,虽是怕娶妻精力不够应付科考,如今也是订了亲了。怪不得临安王与王妃急。”

听见李宜宁奚落自己,宴礼冷笑“我倒是没你那么好的法子,一卦签文便不用烦这事儿了。”

李宜宁知道宴礼是说不过自己便拿签文说事儿,也懒得搭理他。接着问善渊“还有呢还有呢师父。”

善渊真人看这人的兴奋劲有些失语,“我还能知道什么。”说罢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似是想起什么,放下筷子看着宴礼“临安王妃知我想四处游历,让我四处找一找那年救下你的那孩子。”

这事儿也是京都人竟皆知的事了,那年当今太后大寿。如此大的事,宴礼与李宜宁自然是要出席的。两家便分别派人将二人接了回去。不想几位皇子拉着宴礼在御花园嬉闹,不知为何就掉入了湖中,宫人们都在正殿忙着,几个贴身跟着的被这群人嫌烦甩开了,又是冬日里,几个皇子吓得魂儿都没了,一股脑冲去正殿叫人。等侍卫急忙跑来救人时,宴礼已经被人救上了岸独自一人躺在岸边手里抓着一块儿像是女孩儿佩戴的络子。

李宜宁听了一下笑出声来“王妃这是怕宴礼心系救下他那姑娘,才拖着不肯娶妻呢。”

宴礼倒也没理李宜宁的奚落,难得认真地回善渊“不必麻烦师父,我自会派人去找。”

善渊真人转头去瞧李宜宁“真不是你救的?”

这话其实问的也不是没来源。那几日二人碰巧因为前些日子阿随教他们凫水,李宜宁会了宴礼不会便闹了矛盾,好几日都没有搭理过对方了,甚至相互放话谁再理对方谁是狗。那人救起宴礼便不见了,而李宜宁本是跟着几位公主在玩闹,事发前便不见了;而后又是独自一人出现的,难免不让善渊真人多想。只是那时李宜宁怎么都不承认,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李宜宁无语凝噎“真不是我,就我那自救都勉强的凫水技术,如何能救起他。”

善渊真人瞧着她也没说信与不信。

此刻一直未曾说话的宴礼也开口了,“还真不是她,那人将我拖上岸时我闻见了她身上有香料味儿。”

李宜宁因着喘鸣,无论是在观南山还是回了李府都是不熏香不佩香囊的,哪来的香料味儿。

李宜宁撇嘴看着善渊,真相大白了。

善渊笑了一下“我这不是合理怀疑嘛,哪里凭空来的小女孩儿能救起澄意;你嘴又是最硬的,那时你同他吵了架如何能承认你救了他,且我瞧着那络子的样式你好似也有一样的。”

那络子李宜宁是见过的,自然知道。

“那络子就是就是江南一带惯用的样式,叔叔叔母想着我瞧着应该是新鲜的才送了个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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