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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川x你x影山】木灵(2 / 5)

队从来不是要和人打交道的,不是吗?”

她打断我,而我无法反驳她。

细想想看,一直以来我们之间生发的所有争论,最后往往都是她占理。

“他的刀刃是蓝色的,与我们是同门;他有关战斗的一切,都是我教他的。日后你们一起战斗,会像我们过去一起战斗那样。”

树的头发变长了,长到需要用绳子束起来。她的头发软软塌在背后,没有半点小时候活泼的样子了。过去她最爱的是传统的抹茶,如今开始喝起由西方传入的红茶,用的还是原来那套茶具。

在她的那套茶具里,有一只独属于我的茶碗。我可以说那是我自己的茶碗。它缺了一个小小的口,是许多年前被我摔的;那个时候我觉得只是一只无关紧要的杯子,不愿意赔给她。树从此惩罚我,但凡来她这里,只许用这只带豁口的茶碗喝茶。

“那家伙怎么能和你一样?”

尽管这样说着,我还是收影山当了继子。

柱的继子与否,对影山实则是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在这之后,他对我的称呼依旧是“水柱大人”;在我的要求之下,他才开始改口为“及川先生”。

后来我将这段小插曲说给树听。薄薄的树影被阳光映在石桌上,她屈膝跪坐在桌旁,指间捏着筷子,忍俊不禁。

“让他叫你师父。你不是一直都希望能有个徒弟,让他叫自己师父的吗?”

“他只认你一个师父。再说了,我也不喜欢这个徒弟。”

树盯着我的嘴唇,明明我的话已经说完了,她还在认真地听了许久。错将咀嚼的动作当成话语,凝滞片刻,带着无奈的笑容摇摇头。

“你、能听见我说的话吗?”

……

她的视线由嘴唇上移,望向我的眼睛。在她看我的同时,我也同样在看着她的:树的眼睛非常漂亮。不仅是眼睛,还有眉毛、鼻子、人中……笑起来时嘴唇的形状。清透的色彩环绕着阿树。或许,阿树本身就是春天吧?

“我能明白你说的话。”

阿树抿了抿唇,轻轻地笑了。全然不顾我的内心是何等的煎熬。似乎她是将所有的温柔都分给了那个叫影山飞雄的人——她从恶鬼爪下拼死救回来的孩子,同样的,也是我的继子。

而对于我……阿树简直是世间最残酷的女子。

-贰-

阿树姐姐她,在我参加最终选拔的那个清晨拥抱了我。

最初我是叫她阿树姐姐的。如今想要再改回来,她大概也不会介意的。是因为及川先生,偶然地问过我一句,“你管你师父叫什么?”——这个人,真的非常奇怪。明明是自己问着一些自己已经说出答案的问题,但如果不去理睬他,又绝对会变得十分生气。

“管师父叫师父。”

“啊啊…”

那人瞬间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管阿树叫师父,难怪不愿意这样叫我——不过我也是不会计较这些事情的啦。”

毕竟阿树的徒弟就是我的,我的徒弟就是阿树的,我们的关系可不一般,她有对你提起过吗?——及川先生当时是这样说的。我不太记得她曾说过自己与及川之间的事情,所以忽略掉了这个问题。不过,既然及川先生可以这样自然而然叫她“阿树”的话,如今的我应该也可以像从前那样,喊她阿树姐姐。

阿树姐姐她……救过我的命不止一次。

十二岁那年,恶鬼袭击了我居住的小镇。家人、朋友……无一幸免。

除了我。

阿姊在最后关头,将我藏进了床下的木箱里。箱子里原本装着的,是阿姊上学时所作的书画、父亲从远洋带回的玻璃制品,平日里被视作宝物珍藏,而那时她却如同发了疯一样,将里面的物件通通倾倒出来。玻璃器皿摔在地上,砸得粉碎。十二岁时我的身材还十分矮小。她将我藏在箱子里面,片刻之后,我听见屋外传来尖叫、以及……牙齿啃食血肉的声音。

很久、很久。

噬咬的声音渐渐小下去。

鬼的嗅觉十分灵敏。它循着气味找过来。它寒寒地笑着说,“找到你了”。手摸到床下的木箱,尖利的指甲穿过木头、陷进我的皮肤里。

一定会死吧。阿姊的努力…一切空空都是徒劳。但即使臂上传来剧痛,我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这样一来,是鬼发现我,而不是我在鬼的面前暴露自己。我想念阿姊,想念我的父亲、母亲……箱子里的灰很呛人。吱呀呀地,木箱被一寸一寸拖出来。有阳光透过木板的缝隙,我闭上眼睛。

……

再睁眼,迎来的却并不是死亡。畸形的、高大的鬼,同山一样轰然倒塌。而大山倒塌之后,伫立在它身后的、逆光而站的——

“抱歉。”

身穿着鬼杀队服的树,干净利落地将刀收回鞘里。

“抱歉、我来晚了……”

她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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