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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第二天(2 / 3)

,道:“皇后隔三差五的让人送件衣服或者鞋子过来,就是看我有没有死,我生了你,在她心里就是一根刺,这附近有她的人,你要注意了,最近少来,而且你要和戴弃搞好关系,如果以后母妃落难顾不了你,他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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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玉和端妃在冷宫里温情叙旧,母女有说有笑的,皇后寝宫里却是剑拔弩张,母子都在盼着对方死。

李鸣璇拿着一杯滚烫的热茶就是往戴弃身上泼,她说:“谁给你的胆子,把污秽的东西带进宫,给我看?”

戴弃没有躲避,那热茶准确的泼到了他的胸口上,戴弃用手抚走了那些残留在衣衫上的水珠,心想他上辈子是不是杀光了全天下的人,那为什么他的母亲会这样对他,他自嘲道:“谁生的我,就是谁给我的胆。”

岁竹扒在来福的背上说:“什么污秽的东西?指的是你吗?来福?”

望着眼前毒蝎一样的女人,来福不敢说话。

远处被黄嬷嬷拎着的笼子里,一只老鼠发来了吱吱吱求救的声音,它哭着说:“是我呀!这女人说的污秽是鼠鼠我呀!救救我!我不想死!”

岁竹听见声音有点熟悉,让来福凑近点,眯起眼,居然发现是酒楼里的老鼠,名字叫老宝的那只。

“老宝?你、怎么跑这来了!”

“呜呜呜!还不是那个臭公主!”老宝手扒着铁笼,含泪尽速苦衷:“她在太监那里受了委屈,就把我放在食盒里拿来吓唬皇后,然后说是太监把我放进来的!皇后刚刚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油炸了!”

戴弃轻笑。

李鸣璇以为他是在笑自己,笑自己虽然拥有后宫高位,却留不住皇帝的心,怒火攻心的从箱子里超出一条鞭子,那血红的鞭子上都是镶嵌着倒刺,打人疼得很。

黄嬷嬷一把拦住她,劝说:“娘娘这可使不得!打坏了可怎么办!”

李鸣璇笑了一下,用力的捏着鞭子:“他本来就是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坏了也没有人心疼。”

语罢,狠狠推开黄嬷嬷,一鞭子朝戴弃甩了过去。

岁竹立马闭上眼睛,但还是有一滴血溅到了她的身上。

戴弃微笑着说:“皇后娘娘,是没吃饱饭吗?太轻了。”

他脱掉衣衫,光着上半身,那拥有浅浅六块腹肌雏形的地方,赫然一条大伤口,鲜血直流。

“跪下。”李鸣璇道。

接着岁竹的耳边都是鞭子打在肉上的声音。

“你说皇帝怎么就死不了呢?如今还在招女人进宫,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我居然看见了一个神似我的女人,你知道她在干嘛吗?”李鸣璇红着眼睛说:“她居然在你父皇的面前撒娇,让你父皇给她倒杯水。”

戴弃挺直着腰,咬牙纠正她:“皇后娘娘我不是晴玉公主,皇上不是我的父皇,我只是一个爹娘死了的可怜虫。”

黄嬷嬷快步的走到了戴弃的面前,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明面着是教训他,实则低声说:“我知道您心里有气,但是皇后比您还委屈,您就服一下软吧!”

戴弃抬起亮且有神的眼,直视李鸣璇:“皇后娘娘手法如此精湛,打的我一点都不疼,怎么不去整理一下后宫,反倒拿我这个阉人出气。”

李鸣璇把鞭子扔到了地上,随既坐到了椅子上,她一边喝着茶,另一只手被宫女轻轻托着,擦拭上面的血渍:“也是,我为什么要拿你这个阉人出气,反正你这一生也就这样了。”

戴弃闻言哈哈哈大笑不止,等李鸣璇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才停下来,笑她:“你也一辈子就这样了,逃不出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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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鸣璇拿着毛笔在作画,隔着帘子,戴弃还跪在地上,李鸣璇没有让他起来,他是不能起来的。

黄嬷嬷找来了一块毛巾,泡在温水里,给戴弃擦拭血迹。

岁竹听见毛巾说:“我真是造了孽,隔三差五的来擦血,真是腥死了!早知道烂厂里了!”

宫女衣襟上的手帕说:“那不是普通的血,那可是龙血!”

毛巾撇它一眼:“你羡慕,那你来啊!”

来福离戴弃很远,因为黄嬷嬷不敢让它接近皇后,来福也是个识时务的,躲的远远的,大气都不敢出。

岁竹只能自己跳了出来,躲着很多双走来走去的脚,爬到了桌脚下,她问毛巾:“这种情况很常见吗?她为什么这么残忍呢?”

毛巾说:“何止打他,小时候还给他喂毒蝎子吃呢!皇帝和皇后本来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两人感情很恩爱,但是有一天皇帝移情别恋,对皇后从此爱答不理了,所以皇后娘娘也不允许皇帝有后,难道你没看见吗,后宫的都是公主,没有一个皇子,但凡是生了皇子的,第二天都会被皇后送出宫,从今往后,这些妃子都不敢怀孕了。”

那么戴弃是唯一的皇子,以后继承皇位,这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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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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