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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戏(1 / 2)

苏锦一挥手,打断她的话

“别急,说完我就走,不耽误你的好时辰;你怎知就是我们的错,你在场吗?只知一味的奉承,你眼中的世家公子,可没你想的那么好;外表光鲜亮丽,实则草囊饭袋;你啊,还是打水洗洗眼,再寻好的吧!”

高盼儿真要哭了

“姐姐,妹妹愚笨应该姐姐教诲,你怎么骂我都没关系,怎么连客人也骂起来?不光咱们姊妹之间伤了和气,还让两位公子看笑话。”

“姐姐来家做客,不知两位公子身份;多有得罪,请公子看到我的面子上,不要责怪姐姐,盼儿给您赔不是了。”

话锋一转,屈膝向看戏的两个人赔礼。

好一个知书达理的闺阁小姐!

苏锦知道她在演戏,根本不吃住一套,说够了转身就走。

“你怎么欺负我表姐,还苏府的小姐呢,到人家做客还这么霸道,我要到姨娘、老太太那里告你。”

苏锦本来都要走了,又被咄咄逼人的柳宝珠刺激到了。

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神仙?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面目黑黄,眼珠子凸出来,脖子短;她只知道无盐女、嫫母,谈不上打扮,身上这衣服好像高盼儿也穿过,估计是高盼儿的旧衣服赏她的;带了个素银钗,正气鼓鼓的用眼睛翻她。

“姐姐,快别说了,咱们走吧。”

高盼儿演戏,柳宝珠蠢材,真正害怕的是高双儿。

“你闭嘴,我们嫡女说话,你个庶女别插嘴;你瞎了还是聋了,自己正经大姐姐你不帮,外路的姐姐你叫的倒亲热,怕不是想攀人家高枝。”

柳宝珠骂的粗鄙不堪,高双儿被抢白一番,抽抽搭搭的哭。

周彦邦只觉得浪费时间,姑娘们的吵闹让他头疼,所以他院子里的丫头除了春蕊能说说,剩下的像哑巴一样。他本来就不想出来逛,这下更后悔。不是凌平川他铁定不会遇到这尴尬事。他要走,凌平川却看得起劲。

“我跟人玩都是投缘,从不论嫡庶,且问你,你怎知你表姐是嫡女?”

呦呵,柳表妹是哪门子亲戚,比正经小姐还狂,但要你出出丑!

“我表姐是记在夫人名下的高家大小姐,难道不是嫡出吗?我姑丈原来也是大官,正五品鸿什么寺的少卿,你知道什么……”

这一说都笑了,苏锦是笑柳宝珠把高盼儿的底抖露的干干净净;凌平川和周彦邦则被这姑娘的无知自大肤浅逗笑了,京城里的官多如牛毛,正五品又算个什么呢,真的是好大的官!高盼儿的脸由白到红,臊的一阵阵的。

“第一,鸿胪寺少卿是从五品,不是正五品。第二,你不说话,还以为你是高家的丫头;你脸上又没写字,真不知道你是嫡女啊……”

果真是吏部尚书家小姐才有的学识,吏部主管掌管全国官吏的任免、考课、升降、调动、封勋等事务;是中央六部尚书之首。他父亲又是吏部最高长官。官职品级一点不错,周彦邦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红口白牙,一张小嘴上下翻动出口成章,唇枪舌剑不肯落下风;只是未免太骄纵了,女孩家应该温柔贞静,向她这样牙尖嘴利的,尚书府里的家教可见一斑。

苏锦看似轻飘飘的一席话打脸了多少‘嫡女’,寒门小户竟然夜郎自大起来。

“且问你,你又是谁?哪府上的嫡女?”

“你……”

柳宝珠恼羞成怒,冲上前去要拉扯苏锦,一着急竟然被绊了一跤;还好被周彦邦稳稳的扶住,有力的大手扶着她的手臂,肢体的接触让柳宝珠愣住了;她望着周彦邦深邃的眼睛,不禁心旌摇曳小鹿乱撞起来……

“公子,谢……”

冷面寡言的周彦邦只是掸掸衣袖没再说什么。

战火似乎转移了,他们似乎忘记了这场纷争的初衷是凌平川。苏锦说够了,也说痛快了,拍拍手走了。

“姑娘留步,敢问那天一起的那位“公子”是哪家府上的?多有冲撞,鄙人亲自登门赔礼道歉。”

凌平川追上去,施施然作了个揖。

“登门就不必了,人家未必想见你;因为见着你,在家里做道场去晦气呢。”

“请姑娘务必告知,我定备厚礼赔罪。”

“你小厮拿钱砸人的时候,可想到今日;不是说,你家的钱能把那条街都买的下来;躲着她些吧,再见到你她要把你送官府。”

苏锦句句话不饶人,牙尖嘴利。

“好大的口气”

周彦邦有些生气,也为着凌平川的面子;他好歹是个皇亲国戚,给个台阶就下吧;这姑娘偏得理不饶人,过分了昂!

“你又是谁?谁要同你说话,还没赔我砚台,赔我衣服呢!”

正闹着,苏妈妈带着一众婆子丫头急匆匆赶过来。早有人向苏文茵通风报信了,说姑娘们在院子里吵起来了,苏文茵急着让赶紧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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