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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妖术(2 / 3)

卫保护,我又如何能进去?贵人您不要太高看我了,我就是个宫女。”

重玥抬起经过装扮以后,枯枝一般的手拍拍她的脸,警告说:“这件事情我自有办法,管好你自己,做你该做的,要是不听我的吩咐,想想自己的命还要不要了。”

次日早朝,众人疑惑为何谢家父子俩旷工,为了给他们谢家面子,宇文曜特地等了一会儿,结果却没看到谢将军,反而是谢知涯拖着一个女子走进门,气势汹汹,手里的刀尚未收回刀鞘,那气势,吓得不少文臣都瑟瑟发抖。

宇文曜忍不住问:“少将军,带刀上朝觐见?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谢知涯朝着上边跪下来,把身旁的宫女推到宇文曜面前,不卑不亢解释说:“启禀陛下,并非是末将以小犯上,实在是事出有因,请您听我慢慢讲。”

宇文曜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大臣们都百思不得其解,这女人看这衣服应该是宫里的宫女,只是不知道怎么,大白天的跑到朝廷上来。

还没等礼官开口说如此不妥当,宫女已经哭着爬到殿前,大喊道:“奴婢要举报自家主子沈贵人,动用巫蛊之术诅咒他人,眼下冷宫里那位楚娘娘已经昏迷不醒,还请陛下明察,奴婢绝不是再说谎。”

宇文曜原本还有心情看戏,想瞧瞧又整出了什么幺蛾子,结果一听到楚琼的名字,直接下意识攥紧手掌,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挤压个不停,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一旁的德总管清楚皇帝心思,一甩浮尘替宇文曜问道:“那眼下楚琼状况如何?”

“这……奴婢不知她是生是死,只知道沈贵人下了蛊之后,楚娘娘当场吐了很多血,现在应该还在昏迷中,按照沈贵人的说法,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楚琼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尸体会化成尸水来去无踪,没人能查到是谁做的。”

大臣议论纷纷,有人觉得这邪术听着耳熟,再一想,这不就是当年那个胡姬所中的毒吗?

当时因为宇文曜的坚持,皇城里闹出了好大的动静,甚至因为要给胡姬以贵妃之礼入葬,宇文曜还差一点和太后断绝母子关系。

但,当时不是说是用巫蛊之术的人已经抓到了吗?为何多年后这个手段再次重现?是当初抓错了人,还是又起了一波传承者?

一切不得而知,只有等找来这位宫女口中的沈贵人审一审,才有机会知道真相。

另一边,彩云从外面回来,低头在元妃身边耳语了一句:“娘娘,已经来不及了。奴婢过去的时候晚了一步,恰好看到御林军把沈贵人带走。而且听说沈贵人的宫女在早朝上大闹,事情已经沸沸扬扬了,陛下不可能就这样算了,既然来找沈贵人,就势必会给所有看热闹的人一个说法。”

元妃狠狠砸碎了一个手里的花瓶,急喘着问道:“那些东西都处理干净了没有?千万要撇清和我们的关系,沈贵人不会出事的,她爹是商贾第一,眼下国库不富裕,朝堂最缺的就是钱,陛下如果杀了沈贵人就是和江南商人闹翻,这并不划算。”

想到这一层,元妃重新坐了回去:“陛下虽然是个武将出身,但做皇帝这么多年,胸中不可能没有韬略,自然清楚权衡之下该怎么选。既然沈贵人没事,我们又何须担心?等消息吧,叫人时刻盯着那边儿。”

朝堂中心,沈贵人已经磕的头破血流,人人都知道她没有那个心机,宇文曜也不绕弯子,单刀直入的发问:“沈墨兰,到底是谁叫你这样做的?”

一连问了几遍,威逼施压几次,加上沈父在身后开口,沈贵人这才绷不住的大喊:“陛下饶命,都是元妃娘娘让我做的,她许诺我事成之后,就给我一套金镶玉的头面做谢礼,上次西域进宫的时候,臣妾就看上那个了,所以这才一时糊涂……”

问出了自己想要的话,宇文曜也不打算饶了她,德总管明白他的意思,使了个眼色,身后的御林军直接冲进来,把沈贵人拖到外面。

沈贵人大喊了几声疼,沈父站出来威胁道:“陛下,既然已经找到了真正的凶手,那也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不重要的地方。况且小女尚且年幼,做出些不懂事的事还请陛下海涵,微臣拿性命担保,江南一带的征税今年绝对可以再创新高。”

宇文曜向后一靠,没人看得出他在想什么,半晌留下一句:“行啊,既然拿自己性命发了誓,那你这条命就先给我,等真办到了,朕亲自去护国寺给你上香。”

沈父瞳孔一缩,很快挣扎着被拖走。与此同时,元妃那边,彩云看着消息,面无表情的念完:“启禀娘娘,陛下在朝堂上直接杀了沈家父女,这会儿正在让御林军请您过去呢。还有就是,楚昭仪眼下也在大殿。”

金銮殿中央,楚溪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换来了宇文曜一句“事情不怪你”。元妃瞪圆了眼睛,看上去比窦娥还冤枉,然而一句话没说,就见楚昭仪流着眼泪,伤心的看她:“这世道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怎么也没想到,姐姐你竟然是这种人!”

元妃挣扎着甩开她的手,就听到楚昭仪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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