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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球开口说话(1 / 2)

两人目光短暂交汇,很快又各自转向一侧。

安静笼罩着整个洞穴,让身处其中的两人一时都不知如何打破。

相柳见过很多人的眼睛,也感受过很多人的周身气息。

比如那个哄他当了奴隶的人,比如那位让他吃了不少苦头的奴隶主,比如奄奄一息的防风邶以及缠绵病榻的防风邶那位母亲,又比如近年一直相伴的义父共工。

可他所接触过的,与眼前人都大不一样。硬要说有些相似的话,防风邶的娘亲某些时刻的关切神态,与此人会有那么一点点雷同。

他想了想,着实想不明白自己与眼前人有什么交集。

相柳闭眼又重新睁开,双眸通红,盯着烛九阴发问:“你是谁?为何救我?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他本想着,这样的术法少有失手。便是问不出完整的目的,也能知道个大概。可没想到,似乎对眼前人毫无作用。

烛九阴抬手盖住了相柳通红的眼眸,只低声劝道:“你重伤未愈,切勿强行使用灵力。”

相柳有些愣住了,或者说是有些不知所措。自从当年选择追随义父后,自己偶尔也能感受到义父的关照,却大多都是生活琐事。自己是神农军师,打战受伤是常有的事,义父从未说过受伤就不要使用灵力这样的话。

想到这里,相柳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状况。

“孩子,你别怕。这里是钟山,我是被困在这儿的人。有两位朋友说你与我是同类,让我瞧瞧能不能救你一命。我反正闲着无聊,就顺手替你疗伤罢了。你别多想,更不需要做什么报答之举。”烛九阴缓缓放下手腕,扯出一抹笑回答了相柳的疑问。

相柳将信将疑,细细瞧着眼前人,却发现自己看不破他的修为。好在他能感受到,此人对自己并无恶意。

于是相柳稍稍放心了些,又问道:“毛球呢?就是载我过来的那只鸟。”

“他与我那两位朋友中的一位同属飞禽类神兽,如今想必是在某处山谷调息修养,你无需担心。”烛九阴没有犹豫立刻给出了答案。

相柳点点头,没再开口说话。只是静心感受自己体内的状况,暗自琢磨何时可以返回清水镇。

烛九阴盯着自己的手指瞧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适才替你疗伤,发现你的修炼功法与我有些相似。我出不了钟山,也寻不到合适的传人,你若有意,不妨把我这身本事学了去?”

相柳侧身看向烛九阴,只觉得自己似乎是占了大便宜。他能感觉到,眼前人帮助之下这短时间的恢复,堪比之前修炼月余的效果。

按理来说,无功不受禄,他本该拒绝的。可不知为何,瞧着烛九阴殷切的目光,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既如此,你今夜好好休息。明日起,我教你一套新的功法。至于你现有的,我也可以帮你琢磨完善。”烛九阴说完这话,也不管相柳是何状态,便转身出了洞穴。

相柳躺在榻上,看着透进来的月光,似乎感觉有什么东西变了。

第二天一早,白芷是被毛球的叫声吵醒的。她瞪了毛球好几眼,到底还是起身走出了山洞。

阿姒也不知是从哪里弄了个石桌过来,摆在山洞一侧的平坦空地上。如今正与烛九阴相对而坐,执棋对弈。

白芷走过去瞧了一眼,感慨一句:“你们是真不嫌累啊。”

“叽叽叽?”毛球也跟着飞过去看了一眼,奈何看不懂,于是出声表达了自己的疑问。

白芷却没兴致给毛球答疑解惑,掐诀净颜后,便坐到阿姒身侧,静静地瞧着桌上的棋局。

“对了,相柳醒了。”烛九阴落下一子后,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句。

阿姒抬眼瞧了他一下,很快敛下眼眸,只是回了句:“如此也好,所以我们可以在这里多住些时日了。”

“至少相柳是要多住一阵子了,我打算督促他提升一下修为。”烛九阴一勾手指使毛球定在了他附近,说出的话意有所指。

阿姒拿着棋子似乎是在思考,迟迟没有搭腔。她也没抬头,似乎是没注意到眼前的这一状况。

倒是白芷瞧了一眼,一道灵力扔过去,让毛球恢复了行动自如。

“行了,他本就怕你,你何苦这样逗他?”

烛九阴放下手中捏着的一大把棋子,起身掸去衣裳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随口应道:“得了,这只鸟就交给你们了。我今儿也要学一学你们的师伯,给人当一回夫子。”

“慢走。”白芷随意挥了挥手,与人告别。

烛九阴走出几步后,身影再次散为水雾,就这样消失了。

白芷琢磨了一下,总觉得自己睡觉时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也懒得自己胡思乱想,直接开口就问:“好姐姐,我是不是错过什么了呀?”

“毛球选了第二种,所以我让他去把你唤醒。”阿姒手上收纳棋盘的动作并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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