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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夜访,竹马身亡(1 / 2)

沈逸尧对刚刚看见的一幕耿耿于怀,拉着迢迢问东问西,迢迢还没习惯自己有这么大一个徒弟,沈逸尧倒是一口一个''师父'',喊得顺嘴。

"师父,你跟夜郎太子,为何会有联系?"

"没联系。"

迢迢没想过会在岩阳遇见师永夜,准确地来说,她为了不和师永夜有联系,每次换衣时都小心翼翼地避开在心口的动作,为了不让蛊虫惊扰到那位太子,她总觉得师永夜想起她来的时候,心情不会有多好。

"可是听你们说话,感觉你们很熟的样子。"

沈逸尧道出心中所想。

在远处看的时候,他们甚至有些般配,沈逸尧偷偷用眼睛瞄迢迢,如果刚刚坐在迢迢身旁的是他,也许不会把她的手松开。

他们的关系可能没那么好,沈逸尧在心里窃喜,同时有些担忧,他的师父是王室之后,和敌国太子之间,瓜葛都不应该有。

迢迢从未在男女之事上开过窍,不像沈逸尧,跟着家里的姊姊妹妹们总能领悟到一些,她想说师永夜不是一个坏人,又感觉这话说出来,自己像被敌国的人收买了一样。他们根本就不熟,从她到洪芜第一次见师永夜,两人今日是第四次见,师永夜在她面前,永远都是说翻脸就翻脸的样子。

"沈逸尧,今天见到夜郎太子的事,你谁都不许说,听到了吗?"

迢迢沉着脸撂下话,听他回了一句''好'',才解开弯月挂在树上的缰绳,两人一马一起回军营。

·

岩阳府衙。

夜深人静,府衙身后住着从京城来的新知县,带的仆人不多,但是这位知县才被刺不久,晚上留了两个巡夜的家丁,来回走动。

一道黑影躲开了家丁的视线,蹑手蹑脚地跳上主屋的房顶,悄悄移开了屋顶的一片瓦。

屋内只点了一盏烛火,勉强能看出来,屋子的主人喜好简单,一间屋子几乎没有装饰,除了一桌一案一床和一只火炉,几乎再无别物。

新知县面容隽秀俊俏,白皙清贵,和师永夜很像,只是少了分狠戾,多了几分慢条斯理的书卷气。即使身子孱弱,他还是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倚在床边,借着床边的烛火,读着手中的书,遇到喜爱的地方,手指会在那边摩挲几下,却不做标记。

对啊,这人爱书如命,又有洁癖,从来不舍得在书上圈画,有什么好句子当下就背进心里了,不需要再翻这书一遍去找位置。

屋里那只火炉看着不大,但是十分暖和,热气跑出屋顶,烘在迢迢脸上,痒痒的,不那么舒服,但是那人对书没读完,她趴着看了很久,脸颊被热气蒸得微粉,摸起来热热烫烫,像是害羞的姑娘。

书读完了,新知县蜷起白皙的手指,搁在嘴边,打了一个呵欠,俯身吹灭了烛台,屋里一片漆黑,只能听见他慢慢躺下的衣料窸窣声,动作慢且长,仿佛很吃力的样子。

迢迢垂下眼睫,他大概不是师永夜,禁不起刺透肩膀的伤,傍晚时见到师永夜,尽管面色不好,但行动十分矫捷,伤势想必是没那么重的。

很快,屋里的人呼吸平缓均匀,没了翻身的声响,迢迢把瓦片移回原位,在家丁看不见的位置,打开窗户翻了进屋去。

一路就像鬼使神差,迢迢知道褚清宵不可能永远躲着他们,既然来做了知县,以后他们有许多机会可以碰面,可是她就是很想来看看,这个五年没见的人,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褚清宵睡眠浅,迢迢不敢在他屋里发出太多声音,静静地趴在他床沿边上,努力让脑袋里面的思绪变清晰。

如果他不是师永夜,为什么这个时候要跑来西南,趟夜郎这趟浑水?他是褚清宵,不可能没有更稳妥的官职可以选。

如果他是师永夜,他为什么要谋大盛的官?如果是连东,也许是为了接近筑山山口,为夜郎攻入腹地做准备,但他来了岩阳就没了动作。

岩阳除了镇南军,什么都没有。

除非,他的目的就是镇南军。

可真正的褚清宵在哪里?

迢迢从来不觉得自己思虑周到,绕了一大圈,事情的因果将圆不圆,她只感到有些疲惫。

月光稀薄吝啬,少少穿过窗,裹在两人身上,迢迢看到褚清宵肩上衣服褶皱起伏,应该是包扎的纱布隆起,伏在单薄里衣下面,很容易就能看到形状。

迢迢轻轻拨开了他肩膀的衣物,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光滑洁白,迢迢去看褚清宵的脸,还是平和地睡着。

伤得太重,所以能睡得深了?

迢迢掀起纱布,掩在下面的伤势让她脸色微变。

是交叉的两道刀伤,刀口已经结痂,看形状应该是把匕首,扎得极深,位置和她的箭伤相同,但有了这两道伤口,箭伤的痕迹完全看不出来。

许多年没见,她几乎要忘了,褚清宵是那种,明知此事危险,还偏要去做的性子吗?

迢迢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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