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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整颗心去撞击(2 / 3)

候…已经不存在这样的时候了。

“我可以要你吗?”

牛岛若利哑着嗓子最后征求意见,好像三个月前那场雨、那场体热还没痊愈,病症过给了她,烧得她浑身通红,连手肘关节都粉嫩透明。

第一轮的时候牛岛若利尚且能保持绅士风度,一步一步,耐心地做满做足,即便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她说OK之前都能忍耐到底。

第二轮的时候牛岛若利却像被摁开了某种开关,她还从来没有被牛岛若利以这种方式服务过,慌得拿脚蹬牛岛若利的肩膀。

牛岛若利抬头问她,“不喜欢这样?”

她抿嘴点头,“从来没有这样过…感觉太好了…我有点怕…”

别怕,牛岛若利握住她的手说。

牛岛若利觉得她变成了一块香浓的黄油融化在舌尖,偶尔丝滑,偶尔柔润,绝大多数时候软绵绵又香气袭人。手指搅入融化的过程中,她全身登时绷成一张弓,回落后又害羞地捂脸大叫,怎么可以两边同时,太狡猾了。

牛岛若利从此记住了这一招。

第三轮时,基于前两轮实现的成就感,牛岛若利心情好得忘乎所以,各种软磨硬泡,她伏在肩头或轻或重地啃他肩膀,一并告状,你一点都不爱我。

“谁说的?”

“那我让你歇会儿…你为什么装作没听见…”

“现在听见了。”

歇会儿的后劲真大,大到足以令她趴在床边像风雨中的孤叶摇摇欲坠,她眼含泪花,出言威胁,你再不结束我们之间就结束了!

“…又不是…没有明天了…”她语句零散地说。

“这么说明天也可以吗?”牛岛若利俯身吻她耳廓。

“那么后天呢?”

“大后天呢?”

牛岛若利坏心眼地抓着尾巴不放,想听她说肯定答案,可直到最后也没有如愿,牛岛若利舍不得她再流泪了,主动妥协,把她安全地从浅海里捞到岸边,送到极乐世界,又送到温暖梦乡中安然入睡。

第二天照样过了。

第三天也照样过了。

好像要把积攒了将近五年份的爱意毫无保留地呈现给她。

柳喻望着垃圾桶里那堆证据,不由怀疑牛岛若利此行来的真正目的。牛岛若利这时候反倒恢复成平时那般憨厚了,声称自己是健康的成年的男性,情理之中。

这位健康的成年男性回到波兰后,势头更加凶猛。

奥泽华沙上赛季打进联赛前四,实现了队史最好成绩,本赛季,雄心勃勃的奥泽华沙更是直接瞄准冠军奖杯。如今这支队伍经过多轮磨合,完成度已经达到空前高度,所有人卯足劲儿朝目标进发,对奖杯势在必得。

二月一眨眼就过去了,迎来三月和春天。

然后春天也转眼飞逝。时值五月,初夏的华沙,最高气温不到二十度,气候凉爽宜人,尽管早起时下过一场小雨,排在决赛场馆外的球迷们却如长龙般绵延不绝。

柳喻本来昨天晚上就应该到的,但最近倒霉事接二连三,先是房租到期,房东未按照合同约定提前通知就要求她立马搬家。再后来是事务所另一位合伙人出车祸,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伤筋动骨一百天,本就处于忙季,这下柳喻更是忙上加忙。好不容易腾出时间赶去机场,结果在北京转机的时候,又因为大雾,被通知航班严重延误。

直到这时柳喻心中浮现一丝坏的预感。

她是在计程车上刷到那条体育新闻,看到那张现场高清照片,才知道赛场传出了噩耗。心脏仿佛被扔出窗外,重重摔到马路牙子上,惨遭车轮胎碾压,鲜血淋漓。

她从未见过牛岛若利这幅模样。

即便在理智最出走的时候,他也是面目俊朗柔和的。然而照片中的牛岛若利,五官痛苦地拧到一起,照片无力传播声音,剧痛的嘶吼却仿佛徘徊在耳边,伴随着呲牙咧嘴的面部表情击痛了耳膜和视觉中心。

前交叉韧带断裂。

软骨损伤。

半月板损伤。

内侧韧带断裂。

柳喻对照着病历卡一个一个查明词义。也仅仅能查明词义,除此以外什么都做不到。候在急诊室外的时候,内心绝望极了。他们或许可以在寻常日子里互相鼓励,时不时发发工作方面的牢骚,说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可偏偏在这种关键时刻,望着顶部那盏醒目的红灯,恍然大悟,原来铝合金门隔绝的不单是细菌,还有一个人的大好前程。

而她无计可施。

修复重建手术没在华沙做,要等回到东京,柳喻因为签证问题没法跟机过去。彼时牛岛若利的膝盖只是消了肿,疼痛和撕裂伤还在,被医护人员用轮椅推着往机场VIP通道走,边走边回头找她,额头直冒冷汗。

含情脉脉的眼睛盛满愧疚和歉意,柳喻追上去俯身吻他额头,说,等等我,马上去东京找你。惨白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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