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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查(2 / 3)

身后跟着一位青色衣裳的女子,苏离落抬眼看去,略微吃惊,没想到,还是一位熟人。

男子面露喜色,整个人作势要挣扎着起来,迎接他的是劈头盖脸的几道耳光,男子惊得两眼圆瞪,左右躲避,喊道:“哎哟,哎哟,爹你打我干嘛呀。”

“你这逆子,公堂之上还敢口出狂言,我先给你打死,也省得你再胡言乱语。”谢广才又是几巴掌甩了过去,直打得男子再说不出话,才直挺挺的一跪,对着苏离落拱手道:“下官永安候谢广才,见过长公主殿下。”

男子在听到‘长公主殿下’的称呼后,双眼直瞪,僵硬的掉转头颅,这回终于老老实实闭了嘴。

身后的青色女子上前一步,一撩衣摆跪下:“下官谢蕴之,见过长公主殿下。”

谢广才道:“启禀殿下,小儿自幼身体不好,长安天寒,他自五岁开始就养在金陵,两年之前为参加科考这才上京来,恰好那个时间,殿下您因事远走,小儿未曾见过您的面,这才不小心冲撞了您,还忘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公然威胁朝堂命官,区区一句不要见识就想一笔勾销?”苏离落一指下方跪着的谢耀祖,“城郊那所占地百亩的宅子,是不是你的?”

谢耀祖条件反射,“是……”话音刚落又连连摇头,“那所宅子,我两年前,两年前……”他硬着头皮瞄了眼谢广才的神色,才断断续续的说:“两年前,我不小心欠了点赌债,那所宅子,宅子……被我给卖了。”

“逆子!”谢广才气得满脸胀红,抄起一旁衙差的廷杖不由分说打了过去,“你这逆子,这么大所宅子一声招呼都不打,你说卖就卖!天天就知道去赌,我打死你。”

谢耀祖被绑的严严实实,躲避不得,慌乱间被打上几棍,疼得嗷嗷直叫:“爹,你还真打啊,你那所宅子不是当作生辰礼物送给我了,那自然是任由我处理,我这不过是拿去应了下急,等今后我手头宽裕下来,再去赎回来就是,犯得着嘛你。”

谢广才已到不惑年龄,一直以来的养尊处优让他动几下就汗流不止,他一手撑着廷杖,气喘吁吁道:“你,你还嘴硬,我……”

“行了,公堂之上,岂由你两人一直喧哗。”苏离落手中惊堂木重重一拍,“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谢耀祖疼得直抽抽,听得惊堂木一拍,浑身震得一哆嗦,应道:“在下谢耀祖。”

苏离落问道:“城郊那所宅院,依你的说辞被你给卖掉了?”

“是。”

苏离落又问道:“卖给何许人,字据何在?”

“字据我怕被我爹给发现,藏在我卧室之内,床头上边有个小机关,轻轻一按后有个隔层,字据就藏在那。”

苏离落眼神示意下边一个衙差去谢府取。

不多时,衙差匆匆而回,呈上一封被绣帕包裹着的物什,苏离落打开后细细阅读,确实是城郊那所宅院转卖的字据不假,视线扫到左下角的落款,苏离落目光一凝,是大理寺主薄的名字——刘均。

和之前赵跃进供出的玉姬‘恩客’一样。

谢广才余光瞄见苏离落在看完字据之后面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频频给跪在一旁的谢蕴之使眼色。

谢蕴之在谢广才越来越不耐烦的催促下,低头瞥了眼地上被五花大绑的谢耀祖,内心冷笑,然后对苏离落道:“殿下,不知家弟所犯何事?”

苏离落放下字据,道:“这所宅院,昨夜失火,所幸发现及时,除了书房之外,其他房间未被烧毁。”

谢广才也是一惊:“啊,这……”

谢蕴之微微不解,问道:“这宅院失火,自有水龙局的人辖管,怎么竟劳烦到京兆府来了?”

“宅院内出了命案,有教坊司内的女子在此被人身绑重物投了湖,溺毙而亡,她的尸体顺着宅院内引入的河水,一路飘到护城河中。而且……”苏离落目光如刀,一字一句加重语气,“而且那名凶手公然买凶,就在昨夜,杀害了一位京兆府的衙差。”

谢耀祖倒吸一口凉气,脸色也有点发白,他平时就算再混账,这时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谢广才抬起一脚猛踹了过去,怒道:“还不快说,那所宅院你到底卖给了谁!”

谢耀祖在听到出了命案之后,整个人犹如霜打的茄子,浑身一瘫。他身为永安候唯一一个儿子,平日飞扬跋扈,仗着永安候的面子在金陵城里横行霸道,哪里想到回到长安竟会出了这事。他没来得及躲避,硬生生受了一脚,这充满怒气的一脚差点让他吐出一口血来。

谢耀祖呛咳几声,断断续续回道:“那位,那位,大人出手不凡,我,我暗地里也上了心,等他签完字据后,曾暗暗打听过,他,他是大理……”

“报——”房外倏地响起传唤声。

苏风一脚踏进门槛,脸色青白,苏离落瞧了眼他身后,什么人也没有,正欲开口。

苏风肃然道:“今日卯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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