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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谈交心(2 / 3)

单孤刀严厉,不容失败,哪怕拿不动依然要他继续练。

在单孤刀离开后,他坐在轮椅上艰难捡剑,忽然一只手递来一把木剑,那个人说:“这把剑对你来说太沉了,不适合你,接着,这把木剑比较适合你,若你能用这把木剑练好百招基础剑式来找我,我定收你为徒。”

方多病接过那位白衣红绸带大哥哥的木剑,再次抬头只看见他的背影。

对于李相夷的那句:“别把自己的剑弄丢了,一个剑客,一定要握紧手中的那把剑,才能平天下不平之事。”

他铭记于心,那是他第一次见李相夷,也是这么多年唯一一次,而如今年数久了,他已经记不清李相夷的模样,可这些话让他不敢忘却,随时激励自己,再难的治病方法增强体质的事他都愿意做。

当他能站起来了,能握紧手中的剑,可那位说愿意收他为徒的第一剑客却不在了。

方多病悲痛可惜,红了眼眶,李莲花却也因为曾经,慢慢有些收不住情绪,方多病说李相夷清风霁月,李莲花不会懂。

李莲花则是心中感叹,原来那个孩子是他,虽然他心里很自豪方多病的成长与他在意李相夷,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只说他现在不丢他舅舅的脸,但是有的事情不必要记得那么清楚,因为他知道李相夷的话也不完全都是对的。

两人碰了一下酒壶,仰头喝上一口,方多病不知道,自己仰慕已久的师父就在身边,却认不出来。

李莲花也记得那个时候,那孩子刻苦,他看在眼里,不然李相夷这么高傲的人怎么会愿意收一个普通人呢,自是看出了他的执着与努力。

他也还记得那时候的阿烛,他把剑给了那个孩子,阿烛分了一颗糖豆给他,说他表现很不错,越来越帅气,让她越来越喜欢。

当时她攀附自己的手臂,娇娇弱弱在自己耳边说:“李相夷,背我。”

他笑一声,遵从的蹲下身,等她趴在自己背上后,起身慢慢稳稳的回四顾门。

“背着我重吗?”漆南烛手环在他身前,话是在他耳边说的,不大声,可他听得很清楚。

不重,十数岁的姑娘,长的匀称怎么会重呢。

“那你背我一辈子好不好?”漆南烛继续说,简简单单却又像是在说把自己交给他一辈子的感觉。

李相夷停下脚步,侧脸看向她,李相夷脸皮厚,像这样的话,他可以完完全全的接下来,他说:“不是我背你一辈子,那你想让谁背你一辈子?”

漆南烛不回答他,只是嘻嘻哈哈笑起来,然后从掌心拿出一颗糖豆,拆开糖纸,然后递向李相夷的唇边要奖励他。

李相夷爱糖,而她以他所爱之物回答他,便是答应她的一辈子有他。

以前的李相夷想要绑定漆南烛一生,不给别的男人机会,更不屑别的男人,因为他很自信,漆南烛是属于他的。

而现在的李莲花,反而越来越要推翻先前的念想,更多的,是希望他的阿烛能找到一个值得人,而不是守着一个既将要死的人。

方多病慢慢醉的越来越糊涂,晕晕乎乎开始坐不稳,李莲花顺势接住他给他枕着一棵树睡觉,而他坐回原位继续喝了两口酒,心中的惆怅难解。

忽然,脖颈间攀附一双藕臂,熟悉的馨香,熟悉的温度,更是熟悉的人。

“背我,背我一辈子。”

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熟悉的话语让他心悸,姑娘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他的胸前,再滑过他的心口,是热的,在这一刻,他不是麻木的。

他垂头鼻尖一酸,眼中掩饰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两行泪滴下,没有在他的身上,而是在地上。

不染收紧手臂,害怕他挣脱,可李莲花没有,若说他还贪恋李相夷的也就只有她了。

他知道,每个人都是独立个体的,不存在属于谁的说法,可是李相夷和漆南烛是不一样的,他们自小扶持成长,早已分不清谁与谁,可是现在他既想阿烛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精彩人生,可又放不下与她相互碰撞的温暖,李莲花啊,真该死啊。

“我背你进去睡觉,去床上,地上冷。”他想,就当他们都醉了吧,慢慢挽着不染的腿弯起身,平步往莲花楼内去。

狐狸精很识趣的跟上,然后回了自己的窝。

莲花楼的二楼李莲花让给了不染,其实更贴切的说是借住,根本没什么她的东西,她也没带什么东西来,换洗衣裳都没几件,他还想过到了城区给她添置几件衣裳呢。

李莲花平稳的把不染放置好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后,又打了一盆水打算给她擦洗一下脸和手。

十年了,眼前的姑娘长开了,少了少时的稚气,如今越来越大方漂亮,而后他摸向了自己的脸,也有了不少的变化,或许该说变了太多了吧,不然为什么她没有认出自己来呢,或者认出来了那为什么不拆穿他呢?

他啊,或许已不是她欢喜的模样了吧,她不是还想冠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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