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豪华,却离讲课的地方太远,因此没多少人选择这里。
他求岑夫子收了妻主,知道她和山长之间有些事情从中渔利,他了解莫斯言知道他想要用恩情来要挟山长让她收赤欢颜为徒。
为她铺路,正好自己也想要妻主进入天德书院,所以就没有告发。
没有让自己的娘亲阻止这一切。
摘下发簪深情的抚摸。
这簪子妻主站在那好久了,妻主没钱买,所以他就自己买,妻主看上的想买给他的就是他的。
一个男君簪子,妻主除了买给自己还能买给谁,卖给赤欢宜那个贱皮子?
是的当时他在场,甚至那场面都是他策划的。
莫斯言的小侍偷摸给了他消息。
于是着手就想到了这个点子,不够最后妻主居然出来了,不然高低得让人打断她一条腿。
全盘的计划都泡汤了,原本准备给赤欢颜致命一击的。挺不过来最好,挺过来了也元气大伤。
到时候再略施小计她就会颓废下去,他就不信莫斯言看见她那副样子还会继续看她。
去年永王府上,永王之女看上了他们俩兄弟,想享齐人之美。
当时的他和莫斯言心里厌恶,一个只知道调戏民男,喝花酒赌博的女人,凭什么用那样的眼神和他对视?
一言一语皆是对他的恶心的污蔑,莫斯言和他记在了心思。为数不多的时间安心的对付一个人。
布了一个天大的网,那年皇家的身份都保不住那酒囊饭袋。
然后莫斯言在回去的路上遇见了赤欢颜,一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女人。
莫斯言见到她就走不动道,自己的手段用到赤欢颜身上,他清楚得很,反击也是迅猛。
那次去李家村找人,找了个熟悉的人带路,可居然把他忽悠到上山了。
崴了脚,痛了好几天。
后面几次下手都被识破,可为什么这样的脑子就是看不透,赤欢颜和他不是一路人呢!
晃晃脑袋不想去想了,过几天回去,他准备和娘亲说这件事情,让她们好好烦恼这个问题吧。
自己作为一个哥哥已经很好了,再多就得伤害情意了。
推开方文殊的门口,里面算不上乱糟糟的。被子没叠,书籍没放好。
清洁在她来之前就已经打扫干净了,此刻也不脏。
莫斯年挽起袖子,从一个角落里面掏出扫帚簸箕,认真的打扫。
地下,书桌。最后轮到床铺,没有立马行动,扑倒在被子上闻着味道。
淡淡的青松味道,加上太阳的味道。
让人沉迷,搂着被子转了几圈,变态一样的蹭着。
想着妻主晚上盖着这床被子睡觉,而且会粘上他的味道,就兴奋得立了起来。
干脆利落的脱掉衣服,上了床哼唧起来。
对此她一无所知,还在被骂!
“方文殊你这是什么排兵布阵?啊!”夫子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实在是孺子不可教也,自损一千,伤敌八百。
双方交战,故意暴露缺点人敌军攻打,不增加援兵,耗费兵力就为了保住一个不大却无用的点!
方文殊垂下头认真听夫子讲解。
说到这里反驳了一下:“夫子,我不认为这个点没有用。”
“此处虽然难守却有一个特别的弱点,这处只要越过那边的山丘就可直达敌方阵地,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甚至可以成为奇袭的地点。
保住这里虽然会造成兵力的损失,却也会留下一个重创敌人偷袭敌人的机会。”
和人对弈的同窗都停了下来,窃窃私语。
“这个新来的,好大胆啊。”蒙夫子说的话都干反驳,她不知道蒙夫子以前是个上了战场立过功的将军嘛。
战场上的厮杀造就了不可逆转的伤害,每个月都会因为旧疾发作而痛苦。
那几天脾气尤为暴躁,当然也有前兆。
就比如,现在!
蒙夫子都在抖,血红的双眼盯着死物一般:“所以你为了一个可能性,就要牺牲这么多优秀的士兵?”
“她们都是爹生父母养的,你有想过她们嘛?为了立功就可以什么都做嘛!”
方文殊说的可能性把他带回了,十几年前。
边关告急,她奉命前往战场。
结识了许多的伙伴,一起训练一起游玩。等真正打起来否时候,她们这一对成了替死鬼。
诱饵,就是为了迷惑对面。
从那天过后,发了狠的挣军工,坐上了发号施令那人的位置,面临同样的选项,她没有抛弃任何人,全部都带回家了。
冒着寒气的神舍盯着她,拒绝她的猜想:“好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观点不一样下次我的课也不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