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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威(2 / 2)

,他决定的事不准人违背,这个家谁都得听他的。

唯独范宜织,她原本就跋扈,而且每次两父女剑拔弩张,她就拿她死去的母亲说事。

范牧与她母亲青梅竹马,情谊深厚,后为了家族开枝散叶才续娶李氏,此后也就埋头朝堂之事。

“女夫子家中有事,说要出门几日,这几日本想为织儿重新找一位女夫子,老爷没有回府,妾身也不敢自作主张,便一直搁置了。”

“是吗?”范牧眉目间隐藏着怒气。

范文材看着范宜织,面上生气,可没有心机,傻乎乎道:“我今日去学堂时,女夫子不是上门来了吗?大姐姐,你是不是不想学才说没有见到女老师?”说完还忍不住为他母亲喊冤,“爹爹,娘亲又在替大姐姐讲好话。”

最后不客气瞪了她一言,满眼怨气,就算范宜织今日还要打骂他,他都不怕了,凭什么他母亲对范宜织好,还一直被她使唤。

“文材。”范文韬斥喝了一声。

“二哥。”范文材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看着他哥哥,不明白为什么他哥哥也要维护她?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夫子教给你的书都喂狗了吗?”

虽然在教育小儿子,但是却看着大女儿,居然敢找这么拙劣的借口哄骗他。

此时他居然希望大女儿像往日一样直性子惹恼他,而不是这般欺瞒他。

因为有了一次的欺瞒,便有第二次。

他宁愿大女儿坦坦荡荡,也不愿她学那些宅院的女子勾心斗角。

范文材在范牧的威严和李氏的暗示下坐下,冷哼一声不再看范宜织。

她对上范父的眼睛,低下头半晌不开口。

一桌子的人都等着她发火,可是等了半天,空气沉默了半晌,只见她肩膀抖动,抽泣声由小变大,最后抬头泪眼婆娑,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咬着双唇委屈的模样让房中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何时见过这样的范宜织。

范牧心乱如麻,想要安慰几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小时候磕了碰了,那个小人儿总是跑到他怀中撒娇,让他心疼不已。

什么时候他看到这女儿哭不再伸手,不再出言安慰了?

是她小小年纪狠心打了下人后,还哭着说下人暗地里她闲话之后。

是她越来越嚣张,不尊长辈,目中无人后。

范牧狠心从那张委屈的小脸上移开眼,稳定心神,“哭哭啼啼为何?”

“女儿这几日一直待在院子,真的没有见过女夫子。”拿起手绢擦了一下泪水,带着哭腔,“三弟弟说看见了女夫子,那就是女夫子家中并没有事,母亲为何要说女夫子家中有事。”

“哼,还不是为你免受爹爹责备。”范文材沉不住气吼道。

“三弟弟为什么认为我在说谎?爹爹,女儿真的没有见到女夫子。”说着泪水又止不住往下流,擦了两遍泪水,突然惊恐地望向李氏。

李氏被范宜织的眼神吓了一跳,眼皮直跳,感觉有什么大事发生。

“母亲是不是知道与我有婚约的付家公子是寒门,以后对弟弟们没有助力,便不再让女夫子上门教导我诗书礼仪?”

“你在胡说什么?”李氏一听慌了起来,“老爷,妾身怎么可能这样做呢?妾身根本不知道织儿有婚约。”

“你的婚约又是怎么回事?”范牧沉着脸,并没有搭理李氏。

她将赏花宴誉王妃和翎阳公主要给她说亲,她慌张之下把娃娃亲说了出来的事情告诉了范牧,范牧见她知道在乎自己名节了,想着她即将年满十八,看着女儿也慈爱几分。

“这又关你母亲什么事?”范牧看着桌上跟鸣鹤楼差不多的饭菜,心上不悦,斜了眼神色慌张的李氏。

“女儿……”思考半晌,满脸难为。

扑通一声,吓得她急忙回头,看着翠珠跪倒在地,心疼地想要一把拉起来。

屁股刚离开凳子,就见翠珠抬起头,满眼倔强看了她一眼,又磕了一个头,“小姐不能开口指责长辈,但奴婢替小姐委屈。”

说着眼中蓄满了泪水,好似即将决堤的洪水,让人害怕。

“什么委屈?”范牧越发糊涂,这十几日家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个大小姐,府中这么多人伺候,谁能给她委屈?”

范牧觉得这女儿就是他的冤家,这范府只有她气势嚣张,连对自己都敢吼上几句,谁敢惹她。

“小姐在赏花宴上说了婚约之事后,不敢出门,怕惹得其他家小姐调笑,就一直闭院不出,每天夫人都派人来询问小姐婚约之事,奴婢原以为夫人是关心小姐,哪知是关心两位公子。”

“翠珠,别说了,母亲不会这样的,定然是怕我受苦才去打探付家情况。”她抹了抹眼泪,将翠珠扶起来。

“你去打探付家情况?”范牧眼神冰冷看向李氏,李氏神情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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