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没有，你怎么这么问？
李一：那东西不可能带出来。
慕思思望着自己手机界面上的蓝色APP陷入沉默。
之前推测进游戏时游戏复刻了自己和随身物品。因此游戏内受伤、丢失物品等不会影响现实。
但……回到现实后手机里为什么会存在异能收容中心的APP？
她放下手机在屋里走动了几步，舒缓了些心头的压迫感，又重新拿起手机。
心曲：你说游戏迭代过版本。是不是现在到了某个临界点，它会影响现实？
李一：即便如此，只有你的话不正常，我弄个链接问一下大家。
李一：你有什么变化吗？周围有什么不正常的吗？要不要我去找你？
慕思思环顾四周，这是她租的小房子，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心曲：目前没有，不用过来。
为了尽快获得有效信息，李一通过短信给注册戏精俱乐部APP的用户群发了信息。
慕思思也收到了这条短信。
【戏精俱乐部】问卷调查，加急！
你是否察觉副本渗入现实？你是否发现副本存在异常？请点击链接……进入页面参与本次调查，调查结果将在汇总后发送至参与者APP内部邮箱，请注意查收，谢谢参与！
十五分钟后李一把第一批数据汇总了过来。
李一：目前有85人参与。第一个问题是否察觉副本渗入现实有1人选是，7人选择不确定。
第二个问题是否察觉副本异常，17人选是，32人选择不确定。文字解释部分我还没有细看，一会打包发给你。
第三个畅所欲言界面基本都有留言，同上，一会打包发你。
心曲：第一个问题里选是的人是我。
李一：……
慕思思快速预览了李一发来的内容，没有人确凿的写副本影响了现实。
那7个选择不确定的人，附上的文字信息都含有猜测成分，所说的异常存在其他可能。
比如半夜的一通电话，并不能证明鬼怪从《夜半鬼铃》副本中出来了。手机通信记录里有这通电话的信息，主人不敢回拨选择了删除。之后也没有发生其他灵异事件。
一个陌生号码在半夜打来电话，出现在现实虽然惊悚，但不至于离奇。
慕思思把这些调查问卷的答案都看了一遍，描写副本异常的有很多，主要集中在NPC上。现在的NPC有不少都能明白玩家的身份处境，还会装作木讷，狡猾无比。
李一：现在有异常吗？
心曲：没有，我打算点进异能收容中心app看一看。
李一：【发起视频通话】
李一：我看着你点，帮你留意细节，提供远程支援。
心曲：……
李一：要不你先别急，去买几个摄像头装一圈，然后再点。费用我报销。
心曲：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看我作死是吧？
李一：出问题我一定给你打急救电话。
心曲：我是不是要夸夸你。
慕思思接起了视频通话。
“你把电脑也打开，在电脑面前点，我多个视角观察。”李一说。
慕思思：“……你给我一种我马上就赴死的感觉。”
“我是承担了风险的！”李一说，“万一有异能怪顺着网线过来打我怎么办？”
慕思思没回话，刚打开电脑，突然听到李一问：“你那还有平板吗？”
“你可以了！”慕思思拿起手机滑到蓝色图标界面直接点了进去。
“怎么样？”李一问。
见慕思思表情凝重，他心急火燎。
“一切正常。”慕思思点进收容中心app的各个界面，现在和在副本时没有什么不同。她翻到聊天界面，从她离开副本后就没有新增记录了，收容手册的评论区也是如此。
忽然，她停了下来。
群头像是默认的九宫格，个人的头像是彩色或灰色。彩色代表在线，灰色代表下线。她之前私聊过李一、陆念和零号，所以他们的头像会出现在她的聊天界面。
现在李一和陆念的头像是灰色的，零号是……亮着的。
亮着的蓝色。
慕思思的指尖停在屏幕前半公分，指下那小小头像上的短发女生嫣然含笑，冰蓝的头发却透着肃然寒气。
“零号在线。”慕思思说。
李一：“我看不到她，她说什么了吗？啧，这网络可能真的不安全了。”
慕思思点进她和零号的聊天框。
思索半天，她发了一个“在吗？”过去。
零号：我在。
……
慕思思把手机断网关机，出去换了一块新手机，又租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