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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答,傅仪拨弄护甲的动作才停,抬着那双不怒自威的美眸,缓缓起身,这时,贴身嬷嬷自然递上一金丝缠绕而成的藤鞭,丹红纱衣缓缓随着阶梯而下,停在了谢谦面前。

谢谦在看到她手里的藤鞭之后,眸中闪过一丝害怕,“母后,儿臣哪里错了?”

回答他的是被鞭子抽来的疼痛,他微微一颤,咬牙受着。

“哪里错了?本宫的好谦儿,本宫是不是说过,要用心学治国事!说了多少遍了?让你把你父皇讨开心了!你可把本宫的话放耳里?!”

“儿臣对治国之事不......”

“啪!”金色藤鞭连落数下于他背上,将少年不曾说出口的反抗绝之于喉,那金钗因主人过大的举动而晃动着,发出叮铃之声,她好似觉得这声音悦耳,又挥动着鞭子,又响起阵阵叮铃声,在大殿异常诡异。

“为何连你都不听本宫的话?你是本宫的儿子!你们一个两个,都不把本宫放眼里,对不对?!”

“儿臣没有。”

“没有?本宫不喜那些畜生,不喜你有怜悯心,你听了吗?非要母后打你你才长记性! 你若今后再有此行此举,母后便割你之肉喂了那些畜生,得你之所愿!”

少年背上已然见了血,可那藤鞭依旧没有要停下来之意,直到嬷嬷惯常出声阻止:“娘娘,再打,殿下该受不住了。”

傅仪打得葱指折了护甲,手上连着鞭子一片血,谢谦见状,直起了身子,眼神深沉几分,抓住了母后的手,“母后,儿臣错了。”

傅仪终于听到了满意的回答,整个人好似清醒了几分,她掉落藤鞭,看向了自己的儿子,一脸的心疼,跌跪在谢谦面前,环抱住他,落下两行泪:“谦儿,母后不是故意的,原谅母后好不好?”

谢谦被抱在怀中,这句话他听了数万次,身上的鞭子也落了数万次。

自他的记忆起,他的母后便是这般,虽然是天下最尊贵的身份,却永远都得不到父皇的爱,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被冷待,为了权力、争宠之事,变得不像自己。

这一切,谢谦都认为不是只是母后的错,“不怪母后,是儿臣错了。”

认了错,便要接受惩罚,谢谦面色平静的站起身子,傅仪看着那抹身影走近暗室,面色冷清,恢复了往日面孔,重新坐于座位之上,贴身嬷嬷拿来药箱,熟练的处理傅仪手上的伤口。

暗室,谢谦站在琳琅满目的刑具前,看着那些鲜活的毛绒绒,它们摇着尾巴,围绕在他脚边,他有些本能的退了几步,踩到一只小狗,耳边传来哀嚎,他害怕的又往旁边躲去,这些小家伙们不知道下一刻的命运如何,可他知道。

“谦儿,母后不喜欢它们,快,杀了它们。”门外响起一声如鬼魅般的声音监视,往日毛骨悚然的画面瞬间现在他眼前。

幼时之际,母后总会一脸怨气的看着他,一会哭一会笑,他那时不知母后为何,直到有一次,见母后在父皇那里受了气,便回到了凤鸢殿,独自一人进到一间暗无天日的屋子,而屋子里时常传出动物的叫声,和母后时而的笑声。

而母后的这种现象在永嘉皇贵妃逝世后终止,随后让他延续,每次他违背了母后的意愿,便会便关进这间屋子,屋子里琳琅满目的刑具和鲜活的动物,看着它们一刀刀折磨之死,遍身之血,让谢谦近乎崩溃,他害怕,他抗拒,但他违抗不了母后的命令。

日子久了,他竟然有些接受这种惩罚,既是惩罚,又是一种变态的发泄,让他在此刻身及心得到一种释放。

明明还是十六岁的少年,在晦暗交错的狭小空间,他或刀或解,或剖或绞,脸上沾染着几滴鲜血,表情是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诡异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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