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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撑伞(2 / 4)

只怕会吓到鸿雁。她虽然总说殷云霓是最好的夫人,可终究胆小,住在这样的一个小院子里,战战兢兢的。

夜里只有有人陪着才敢睡,连在睡梦中也要紧紧牵着陆晚瓶的手。

她害怕的人,是陆晚瓶最亲的人。

虽然如此,互相依偎的两人都在理解彼此。

“殿下怎么回事?”

弱水追出门外,院子里除了陆晚瓶什么也没有,只有她压抑在心底的哭声。

可是烛渊看见了那个站在井边的女人,长发湿哒哒的披在身上,穿着她最爱的荼白色长裙。

“小瓶子……”

她唤了一声,只有烛渊听见她冷如寒潭的声音,让人背脊发凉。

“姑娘是谁,可曾认识在下。”

烛渊走到井边看着那个女人,并无任何的熟悉之感。

他真的不曾记得她了,玉佩真的是他送的吗?

弱水看见他走在井边似在与人说话,便明白那个自己也看不见的女人来了。

没有打扰,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只是无意中碰到白墙下盛开的凌霄花,骤然间花雨坠落,洋洋洒洒的飘了一地。

正是找不到方向的陆晚瓶看见了,像只是机警的猫儿一样,猛地就蹿了上来。抬起脑袋痴痴地看着那墙头,扑簌簌地流泪。

“娘,是你吗?”

其实墙头上除了凌霄花,什么都没有。

她要找地那个人一直站在井边,生前被那口井所吞噬,便是离不得那里一寸之地。

可是殷云霓魂魄引着曾经一面之缘的贵人找到了这里。

烛渊也回头看了眼花墙下的人,询问道:“你是她的母亲?”

殷云霓的湿漉漉的眼睛一直紧紧的锁在陆晚瓶的身上,许是感到背脊发凉,她也鬼使神差的回了头。

两道目光撞在一起,一个落泪,一个却是慈爱的笑了起来。

“是,殿下。”

“你认识我?”

听见这声殿下,烛渊似乎笃定了当年的事,愧疚道:

“对不起,十六年前的事,我忘记了。连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我全然不记得了。当年你我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陆姑娘可是我的女儿?”

殷云霓一愣,那张僵硬煞白的脸忽然浮了笑意。虽然笑得很难看,眼底却好像有了一丝生气。

“殿下还是同十六年前一样,善良纯正,无一丝妄念。当年殿下只是用你的玉佩同我买了一碟桂花糕,小瓶子是我的女儿怎么会和殿下有关系?”

啊,竟然不是?

烛渊面色一窘,慌乱道:“不是,我失忆了不记得十六年前的事了。以为……曾经做什么了,让你……”

“小瓶子和殿下没有关系,当年我只是在游街时候遇见了流落在盛江的殿下。殿下用身上的玉佩向我买了一碟桂花糕,那时还是第一次有人同我做这般正经的买卖,所以一直记着。直到,昨日……”

那时她好是开心,看着站在街边傻里傻气的少年,笑着问他玉佩很贵重,问他还想要什么。

他却是什么也不要,抱着怀里的桂花糕吃得很是斯文秀气。

后来殷云霓差人给失忆的烛渊准备衣服盘缠,把人安排住进客栈里,甚至张贴寻人告示,直到后来听说他被家里人接走了。

但当年的事,烛渊都不记得了,可还是记得昨日的事。

“昨日是你故意引我来的陆府?”

难怪从来不曾感应到龙符的他。昨日忽然莫名其妙就走近了陆晚瓶的马车,另外一半龙符从天而降就掉到了他的眼前。

他以为是从天而降的大饼,其实一切在冥冥之中是殷云霓在指引。

她生前所托良人,死于非命,以至于让自己的女儿困于陆府的牢笼。当抓住了一个无所不能的神,她怎会轻易的松手。

她像所有卑微的人一样,渴望神能救苦救难。

“殿下,神以慈悲为怀,怜悯众生皆苦。小瓶子一生有我这样的母亲,绝情的父亲,已经够苦的了。殿下可否替我照料她一二,可怜可怜她不要太苦了。”

殷云霓伏地跪下,沉甸甸的裙摆里渗出冰冷的井水,一直流到了烛渊的脚边。

“可是我乃龙族,并非是神。何况即便是神,也不能随意插手人间的事的。”

他竟是说出了弱水一贯才会说的话语来,连自己都有些错愕不已。

“是吗?”

殷云霓凄楚一笑,“可你们不是享受人间香火吗?以慈悲为怀,怜悯众生的吗?为何在人间受难的时候,你们总是不在呢?”

其实生前她并不信神佛,施斋布粥,接济百姓不过在在春花楼里,卖着皮肉营生里的慰籍和恕罪。

是死后,她才知道自己带着身上的那块玉佩并非凡物。

想起当年那个少年,以为冥冥中是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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