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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 / 3)

大问题,我就在这外头等着,可以随时叫我。”

李大夫怔愣地应下,进了屋子。

关门前还迷惑地偷瞧一眼小姐,心想难不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什么时候趾高气扬的小姐能对人恭敬起来了?

迷惑归迷惑,但诊断少年的身体时还是一丝不苟,手中的针线一点也没耽误,该往背上扎的针也一个没少。

小半个时辰后,李大夫满头汗的出来了,推开房门,又见小姐蹲在地上百无聊赖拽狗尾巴草玩。

听见动静后,苏叶溱丢下草根,拍拍衣角站起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不出半点高门小姐该有的仪态。

李大夫:“……”

“怎么样?”

李大夫拿袖子抹额头滴淌的汗水,不知是累地还是吓得。

“额,少、公、他身体本就不太好,积攒□□寒虚弱的病根,经受一番鞭打,状态不容乐观。”

府上谁敢在苏小姐面前喊白清秋少爷或者公子呢?

哪怕是夫人接回来的人,也没人敢在苏小姐面前犯忌讳,在她面前一向不直接称呼。

李大夫年老,卡壳卡两次,生怕李小姐动怒,却没料想眼前的人并未对他的话产生不适,眉头也没皱一下。

“没事,该治治,药方该开开,麻烦您往后每日来一次查看他的身体状况。”

苏叶溱声音不带有感情,趾高气扬的姿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如水。

李大夫诚惶诚恐,很想抓个人问问小姐怎么了,但身边一个人也没,他压下惊愕,弯腰鞠躬应下。

“应该地,谢过小姐信任。”

说罢抬头,纠结惆怅地看着苏叶溱道:“只是晚上,他恐要高烧,老夫却要给侯家夫人诊脉治疗,这……”

“很严重?”

“很严重,能不能熬过去就看今晚了。”

李大夫终于看见小姐拧眉,面色不是很好地沉默下来。

他小心地看向半掩房门里床上的少年,再扭头看看苏叶溱,心想,到底是想这少年死还是活啊?

夫人叮嘱他多次照顾好少年,让少年好生养旧伤,可惜苏小姐一直找少年的麻烦,这养伤也就断断续续地,至今不见效。

等了半天,才听得小姐回应道:“我会守着他,若他高烧久久不退,我自会派人去请大夫,还望大夫先以他为主,至于侯家夫人,我会去赔罪道歉,您不用担心侯家夫人的责怪。”

苏叶溱内心长叹,觉得原身真能造孽,白清秋活不下来,那她也别想活着回原世界了,这下不想亲力亲为,也得亲力亲为了。

黑化值哪有保少年的命要紧?

在李大夫震惊的眼神中,苏叶溱行了一礼,“一切都拜托李大夫了。”

“不敢不敢,应该地。”

李大夫满心震撼地转身进屋给少年继续治疗了,苏叶溱趁这个功夫,去了一趟白清秋的住处。

原身母亲虽看着疼爱关心少年,实则也没让人对少年多加照顾,不然哪能叫原身屡次得手欺负他。

白清秋住在苏叶溱隔壁,与苏叶溱满院鲜花围绕不同,他居住的院子看起来没什么生机。

被砍掉的大片杂草只剩根叶残留在石砖间,院里唯一的亮色是角落中繁密的大树,枝丫压着院墙伸到苏叶溱的院内。

与苏叶溱住在一起,哪有好果子吃,侍候少年的仆从见风使舵,不怎么搭理白清秋,送个饭也是拿鼻孔对人。

只不过好在苏叶溱有洁癖,她的东西就是她的东西,由不得别人碰,白清秋也一样。

曾有仆从大胆欺负白清秋去跟苏叶溱邀功,苏叶溱冷笑一声让人拖着仆从打了二十八板。

后来除了苏叶溱欺负白清秋,也没别人了。

白清秋不让人近身侍候,也不曾喊仆从侍候,院中的两个仆从也成了摆设,常找借口懒闲,甚至出府喝酒。

这次将军跟将军夫人外出一月有余,仆从早就不见了踪影,哪知道苏大小姐会亲自过来。

在蝉鸣叫声中,苏叶溱推开白清秋院内的屋门,吱呀一声——

朴素简洁的屋内景象映入她的眼瞳。

墙上挂一副山水诗画,那是将军夫人送来的,不远处书案上散落一张张宣纸,上面浓墨蘸墨重写,走近拿起来看,是一个个“忍”与“静”。

没有花瓶的摆设,也没有多余字画装点,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书案,几把椅子,以及一个衣柜。

这就是白清秋的住处。

001适当科普道:“其实原本没有这么简陋。”

苏叶溱接话:“但都被我的原身砸了。”

001:“……”

正寻思要不要给白清秋的住处搞好点,怎么搞时,有人慌慌张张跑进来一巴掌按上屋门,来人的声音压过了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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