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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药水(1 / 2)

“奏人,你先冷静点。”白然见状不妙,想要向后撤去,却被奏人极大的力道拉住向后扯,整个人重重摔在茶几上。

精贵的茶具被撞倒,叮铃当啷地往桌边滚去。深色的茶水洒出,漫开了整张桌子。

“嘶,”白然捂着发疼的后背,想要挣扎着起身,但被上方的奏人死死按住。

个子娇小的少年迸发出了惊人的力量,或许这就是魔族和人类的差距。和她差不多高的奏人仅用单手便按住了白然的脖子,她的生死仅在他的一念之间。

“咳咳,”颈部不断加深扭紧的力量,让白然呼吸极其困难,只能不断地咳声,“额咳……”眼中的事物渐渐出现叠影,胸腔内的空气在一点点稀少。奏人是真的想要致她死地。在未完成承诺之前,她决不会这么轻易地死去。

努力地活动着右手,触碰到了刚才打翻在桌面的茶壶,白然反应极快地握在手中。奏人的力气极大,想要掰开他的手得以解脱是极难的。那么只能从别处寻找攻破,且机会只有一次。

白然深吸了一口气,握紧手中的茶壶,闭上眼睛使劲地向奏人的头部砸去。

“够了。”奏人吃痛喊叫声没有预想地到来,反而是她的手被拦住了。

遇到忽然闯入的第三人,暴走的奏人将怒火暂时转移了目标:“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出现!”

“没有为什么。”修松开白然的手,懒懒地倚靠在座椅上,并没有要离去的打算。

奏人眉头紧锁,不再歇斯底里地吼叫,语气依然充满了攻击和排斥:“那你就滚出去!”

“有件事需要和你说明一下,”修抬起头,湖蓝色的双眼平视着奏人,不急不躁,“你的娃娃再不拿去干洗,可就糟了。”

奏人转眼看向桌上的泰迪,棉质的作料吸水性极强,因茶水打翻而导致了大量的红茶被布偶熊吸入了棉花内,棕色的熊身多了一层更深的茶渍。

“泰迪!”奏人惊骇欲绝,悲痛地抱起心爱的玩偶,“呜呜呜,泰迪。”紫发少年立刻停止了哭泣离去挽救泰迪。

“谢谢你,修。”白然得到解救,从桌上起来,向坐在一边的男人道谢。

“为什么。”

“嗯?”

修戴着耳机,侧头看着用纸巾擦拭衣服的白然:“我在问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啊,这个嘛,唯她不见了。”提到失踪的小森唯,白然不免地一阵失落,擦拭衣角的动作慢了下来。

“呵……”回应白然的,是一声低沉的嗤笑

白然彻底停了下来,低着头坐在茶几上,她的腿还带着伤没好,连反抗都是这么吃力。解救小森唯的希望,更渺茫了。

“对了,修,”白然决定先找到玉佩的下落,“我的玉佩不见了,就是之前你见过的那一块。”关于玉佩失踪的那一段记忆,几乎从她的大脑里消失了,她事后无论如何回想,都无法得到蛛丝马迹。只是偶尔,睡梦中迷迷糊糊会出现修的身影。

修闻言,看着她许久,水蓝色的眼瞳深邃动人,仿佛是见不到底的湖水,暗藏了许多秘密:“我说,你是真的不记得还是故意装的。”

“嗯?”白然不解,她不懂修指的是什么,茫然地对上他的目光,却从他的双眼中看到了悲伤,吓得白然赶快闪开了视线。

强装平静地盯着脚下的地砖,白然硬着头皮和他继续聊下去:“修这是怎么了?”刚刚是不是她眼花了,怎么修看上去一副伤心的样子。

“我能怎么了。”男人懒洋洋的答话,白然再次转头看向他,还是平日里那副懒得骨头快散架的样子,松了一口气,真的是她眼花了。

白然腿受伤了没办法自由走路,扶着茶几小心地在沙发上坐下来:“没什么。”她看错了。

客厅的钟摆有序地左右摆动着,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却相顾无言。

“你,”短暂地沉默,由修首先来打破,“总是让人觉得神奇呢。”明明是个人类,却能存活这么久。

“唉?神奇?修这是什么意思?”这不算是在夸奖她吧,突兀的话语听得白然一头雾水.

“啧,笨蛋。”这是修离开前留给她最后一句话。

白然瞪着已经空着的沙发,可恨的家伙已经提前消失不见了,她连斗嘴的对象都没有:“你才是,大懒鬼!”

“哦?你倒是有兴致和那废物对话的人呢,”脚步声在她身后停止,白然转过身,怜司正站在她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喜欢废物的人,属实难得。”怜司还是老样子,碰面就喜欢语言攻击。

话语中暗含的嘲讽白然早已免疫了:“晚上好啊,怜司先生。”这也算是她和怜司打招呼的一种方式了。

“呵,这般虚假的问候倒不必了。把客厅弄成这幅模样,和那帮半血族混在一起,连原本少得可怜的礼仪都抛却了啊。”怜司绕过脚边茶杯的陶瓷碎片和大滩的红茶汤,招手唤来潜伏在暗处的使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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