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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 / 3)

哒声,马儿每多走一步,预示他们更接近死亡。

她的心情瞬间跌落到谷底,如同冬日里窗台边凝结冰块,冰凉刺骨。

算起来,她时逢十八,正是女子最青春美好年华。无忧无虑过着自己安稳平静日子,不料一夕间,楚家变故,性命就此断送。

她转念细细琢磨,这事必然有蹊跷的,父亲一直严守纪律,从不贪污受贿,更别说卖国通敌了。

想到这里,她抬起,眼神坚定道:“我相信爹爹没有做出卖国这样的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楚家。”

由于最近政事繁忙,加之楚同傅惹的事,楚之政这段时间过度操心思滤,两鬓微微泛白。

楚之政看了眼自己一手拉扯长大的女儿,内心万分愧疚:“都怪爹,是爹没有保护好楚家,唉,如果…。”他哽咽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没有往下说。

楚挽眉头一皱,眼神透出一丝疑惑:“爹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听楚之政的语气,很难让她不起疑其中有内情。

楚之政叹口气道:“本来这事打算瞒着你,如今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你回幽州那段时间,我发现你堂弟偷挪公款,数量还不小,能凑的都凑了,奈何还不够,你二婶哭天抹泪来求我,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他的命。我看在你二叔年龄大了,膝下就那么一个儿子,从小看着他长大,也于心不忍,眼看纸包住火,迫于无奈,我打算求到皇上跟前,哪怕丢官流放也想保住他性命,我还没去皇上面前求情,圣旨就下达了。”

“楚同傅真是胆大包天了,既敢做出这样无耻之事,不过这事跟通敌相差甚远,皇上也并非那昏庸之人,两者之间可有什么关联?”楚挽道出心中疑惑。

“你弟挪用的钱拿到地下赌庄全输掉了,还倒欠他们很多钱,你想能在京城开赌庄,幕后之人绝非得闲之辈。”

“你是说因为还不上钱,那伙人痛下杀手,害死我们楚家,如果是这样,那此人定是位高权重。”

一连串疑问在楚挽脑中迅速浮现,位高权重者,定然不会为了区区银钱,花这么大心机构陷楚家通敌。真正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开设赌庄是为了敛财,何至于毁家灭族,这个理由似乎有些牵强。楚挽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楚之政脸色凝重:“我想不出其他理由,楚同傅前几天回来哭着说再不拿出钱来,那些人威胁说要灭了楚家,简直猖狂至极。”

她垂下眼睑,遮住眼中悲伤。不只是为她自己的性命,更是为父亲的。

真希望这囚车能一直走下去,最好永远不要停下来。

颠簸的囚车很快到大理寺门前停住,今天阳光明媚,柔风徐徐,算得上是个上好天气。楚家每一个人心里却如冬日冰雪寒凉。

卫兵跑上台阶,敲了几下门,随着嘎吱一声,两扇厚重门被缓缓拉开,里面走出来几个卫兵,把犯人一个个押进大牢。

他们并不知,此刻在署衙一处高台,有一双眼睛,死死监视着他们一举一动。

此人是四皇子贴身侍卫谢安,直到囚车上最后一个犯人压进大牢,他才收回视线,转身朝屋里走去。

谢安没有进门,在门口弯腰拱手作礼道:“属下清点过了,人数无一错漏。”

屋里男子把茶杯往桌面上一搁,沉声道:“很好。”

与此同时,杨毕也从大门口火急火燎走过来,按理来说。他单独剩坐专属马车,应该先到大理寺,却比一车犯人还要晚。

天气炎热,他额头上冒出不少汗,衣襟处被脖子汗水染湿了,淹着脖颈十分难受,换作平时,他马上去沐浴不可,今天却不敢,让四皇子等他沐浴,除非他嫌活命长了。

杨毕问站立在门口谢安:“殿下可在里头。”谢安点点头:“是的”。”

杨毕喜得朝里面走。

一进屋,看到萧宁琰一袭白衣坐在八仙椅上,俊美白皙面容,神色淡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杨毕忙行礼问安。

萧宁琰看他一脸风尘仆仆模样,微抬下巴,示意他可以坐着回话。

杨毕谢礼坐下后,还没等萧宁琰发问,先主动开了口:“回殿下,此事已经办妥,就等明天执刑。”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眼萧宁琰脸色,略有犹豫,又开口道:“只是下官查到,楚家小姐楚挽近月余不在京城,昨日方归,此事,可能她并不知情。”

他尽量说得隐晦些,试探下萧宁琰态度。

其实在他赶过来路上,遇到了一个熟人,中书侍郎之子顾云舟,他曾受过此人的恩惠,顾云舟开口让他尽力保住楚挽性命,他只好免为其难应承下来。

如若是皇上全权交由他处理,此事并不难办,按照律法,如果因父亲犯死罪,女儿确实不知情者,则可改判流放,他再私下买通一个身份代替,这事就成了。

可他头上有四殿下压着,这事可不好办呐。

萧宁琰眼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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