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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 / 3)

“FBI需要帮助,他们让你为他们干活?”克瓦格纳边走边拿出一根烟打算提提神,想想身后是一位女士,就又把烟塞回烟盒。

“我就是FBI特工。其他的小组都忙不过来,他们在实地办案。”JJ自信笑道,语气轻快。

“是啊,他们都在干大活呢。”克瓦格纳带着JJ灵活地穿过忙碌的公共办公室,每个小隔间的办公桌上都堆满了文件,连过道边也有,明明是直直的通向克瓦格纳独立办公室的路愣是走出了山路十八弯的感觉。

终于到了,进门后JJ在克瓦格纳转身进办公椅的间隙瞄到了两个单词【righteous killings】(义杀),脸色平淡下来,双手抱胸,看着克瓦格纳着急忙慌地把文件夹随便扔进文件堆,也不打扰他的掩饰行为。

“听着,事实是你抢了纽约其他记者的新闻,你甚至有几次比警察都先得到消息。”JJ的语气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的警告。

克瓦格纳听见她说话的语气严肃,虽然不打断,但他那随意地点头和玩味的神色都透露出一丝轻蔑,不会过于明显,但能让细心的人清清楚楚地看见,着实惹人生气。“做一个好的犯罪记者本来就要比警察好,我的素材不算多。”

“是啊,这就是为什么吉迪恩探员希望你能协助FBI进行调查。”

克瓦格纳作出一个没听清地动作,重复了一遍吉迪恩的全名:“詹森.吉迪恩?呵呵呵,他曾经是最好的。”

JJ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保持住脸上的微笑,颇有些咬牙切齿:“他仍是最好的。”

“是,是,但他出过几次著名的洋相。”克瓦格纳像是在故意挑起JJ的怒火。

“还有他回来后的一系列成功!”JJ直直地盯着这个男人,恼怒得皱紧眉头。

“是啊是啊,那些洋相经历让他更厉害了。”

JJ忍住想要翻个大大的白眼的冲动,露出一个标准的假笑:“也许你能和他一起...你知道的,如果你决定加入的话。”

克瓦格纳面无表情思索着JJ的话,JJ的话戳中了他的心,不是想要成为一个FBI探员,而是那种‘想要自己去执行正义’的心,之所以帮这个杀手说话,就是因为他做到了他无法做到的事情,所以他为这位‘城市义警’发声。

.........

一间不大的办公室拉上遮光帘,只开了头顶的一盏灯,静静的照亮了中央的桌面和端坐在椅子上的克瓦格纳,对面的吉迪恩歪歪地坐着半个身体掩在阴影中,霍齐在吉迪恩身后踱步旁听,光与暗的对比让整个办公室好像变成审讯室。

“你是怎么这么快把义务警员的立场整合在一起的?”吉迪恩率先发问。

“我采访过所有这些被杀害人原先的审判。”克瓦格纳摊摊手。

“你的记性一定很好,很多杀人犯都不记得行凶的细节。”吉迪恩根据之前的怀疑不动声色地埋下一个小小的坑。

“很多案件都印在脑子里。”克瓦格纳有些纳闷,是错觉吗?

转头只见霍齐把一个个受害者身前的照片,按顺序一字摆在克瓦格纳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告诉我们关于这些受害者的情况。”

克瓦格纳随意地瞥了眼霍齐指着的照片,转头看向吉迪恩:“哦,这个女孩,她是个烂货。”他伸手点了点照片上的女孩,看着这个女孩的照片,嘴角轻蔑的提起:“陪审团当时全部被她迷住了。”说完拿起照片扬了扬又丢下。

他转手拿起旁边的照片,出租车司机的光头标志明显:“这个老家伙...他是个暴徒,他暴打了他的妻子,但案子中断了...因为他的妻子不愿意作证。”克瓦格纳又看了眼吉迪恩像是在展示自己的能力,说到受迫害的妻子不愿意作证,声音中有些可惜的意味,不光是可怜这个女人受到欺压不敢反抗,更是可惜没有有力的罪证将这个暴徒关进监狱,这样看来克瓦格纳是个在明显不过的性子——他嫉恶如仇。

吉迪恩不动声色地对他进行评估,他听出来了克瓦格纳的想法,大概的知道这个犯罪记者嫉恶如仇的性子,但这并不能为他洗清嫌疑,因为义警如果不嫉恶如仇,他就不会作出行动。他需要继续看看,仔细的判断这个人。不放过,也不错怪。

“苏尔拉尼呢?”吉迪恩继续发问。

第三个受害人是个有着黑色卷卷发,笑容阳光灿烂的拉美裔男孩,光看照片你不认为他会作奸犯科,但事实上。“他酒后开车...那是个悲剧,但是...这种事情是有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的。”从克瓦格纳对与前两个受害者不同,稍显缓和的语气来看,他对这个男孩没什么恶感。

“那你认为我们在找的人是谁?他又什么背景?”霍齐站直居高临下地垂眸看向克瓦格纳。

克瓦格纳直言:“我猜他是一桩罪案的受害者。”转头又看了眼正对面的吉迪恩,见他不说话,只安静地看着他,接着说:“也许是某种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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