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得也没错，人死之后，不就是物件了吗？
当那没有温度的眼神转移到她身上时，她非常识相地像普通婴儿一样哭了起来，声音高亢却不刺耳，见到已经惹人注意被抱起来后，又识相地止住了哭声，用抓握还不熟练的小手握住了老人的衣襟，笑意中带着平静地依偎到老人怀里。
那是她唯一一次看到外面的样子。
之后，她就被太爷带回了吕家村亲手带大，直到十二岁的时候住回了她母亲之前的旧屋，开始群居中的独居生活。
吕信的话简直让人发笑？
得太爷的欢心？
胡扯，如果太爷真的对她更和颜悦色一些，那仅仅是因为在一群废物中，她最识相。
汪汪，谁不喜欢听话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