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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 / 3)

拌了几句。

虽说自己能说服自己,可周锦惜始终觉得心里不踏实,便试探性的问道:“幼白,你说,若是现在你与你的那些小姐妹闹掰了,可是却是为了保护她们,比如...比如说,你随我出行此去危险重重,你便不想让她们同行,故意说了些重话让其留在京城,此举到底是好是坏?”

幼白虽然也搞不清楚周锦惜为何突然说这个,但还是想了想道:“若是属下,从一开始便不会说重话,只要好好将道理讲与她们听便好了。”

周锦惜一时无言,眨了眨眼,像是被人戳中了似的又问:“哎呀,就当是已经说下了。”

幼白这才恍然大悟,道:“殿下说的,是您与沈将军吧?”

周锦惜虽不想承认,但毕竟身为储君也不能公然胡说,便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

幼白也没有作多想,又思考了一阵说:“虽然属下不知道殿下与沈将军发生了什么,但既然殿下拿他当朋友,沈将军也定能感知到殿下的心意,就算是话说绝了一些,可依照殿下所说,殿下是为了保护沈将军呀,沈将军必定能明白的。”

幼白说的对,自己在朝中根基尚且不稳,他人回南阳又不过半载尔尔,想来也不会多么好走,若是让众臣皆知沈家与皇家交好,难免不会怀疑沈家已然悄悄站队,自己健在还好,若是不在了,大皇子继位后必定不会放过沈家。周锦惜如是想。

第二日,早朝上。

“儿臣愿为父皇分忧,即刻启程汝南拜访旧友,以全父皇仁义。”周锦惜按照与君上约定好的那样,在朝堂上提出代父前往汝南拜访旧友。

礼部尚书称病在家休养许久,如今在民间也像是过街老鼠,但周锦惜尚且不知道群臣之间的联系,便也只能任由他还占着这个位置。

“君上明鉴,储君既为储君怎可随意出京,若是被小人暗算,难道要向天下宣布我朝无能,连当朝储君都护不住吗?”礼部尚书经过李莞一事后遣散后院,甚至周锦惜差点害得他乌纱帽不保,再加上知晓君上不会拿自己如何,更是嚣张不已。

还不等周锦惜开口,沈父沈将军大咧咧的道:“怎么?礼部尚书将家事处理完了便来干涉别人的家事了?储君是为了君上去拜访即将西去的故友,君上一国之君万金之躯一时无法摆驾汝南,让自家儿孙前去,有何不妥?难道要礼部尚书前去?还是说,你便要君上担这个不仁不义之罪名?”

礼部尚书没想到沈将军上来就给自己扣了顶帽子,不仁不义可不是小罪名,赶忙开口道:“君上明鉴,臣绝非此意,沈将军故意给臣扣这种罪名的帽子,才是别有用心!”说着还去撇沈将军。

眼见着沈将军身为武官如何抵得过文官的嘴,周锦惜道:“吾本就是君上子女,为人子女自当应该助父母于不能亲行之事,何来不行之说?若是礼部尚书怕吾死在汝南,不若一同前往?”

如此说来,周锦惜就是在说气话了,礼部尚书一看此景只能愤然却也说不出什么了,再说可就是大罪名了。

此时俞太傅沉默良久,终于开口道:“臣以为,此举虽成就大仁大义,显示君上不忘本根之说,然此去山高路远,储君身娇体贵,又染疾多年实在恐惦念身体康健,但既然储君意已决,我等只能祝储君此去一帆风顺。”

这俞太傅自从丧女以后,倒是真不如以前在朝中跳脚与周锦惜针锋相对,反而愿意说句中肯话,让周锦惜心里也是放了心,毕竟俞太傅在朝中确实及有说服力。

“既如此,锦惜,你便去准备准备三日后出发吧。”君上看事情已然有了定论顺势提道。

“喏。”周锦惜领命道。

周锦惜常年在东宫与皇宫之间来回,除了这一路风景还不曾对旁的有太深印象,此去一路还不知何时能回,周锦惜下了早朝便去了宣室殿与母亲道别,元后还只以为周锦惜只是去汝南,还喜气洋洋的。

“参见母后。”周锦惜刚进宣室殿便看着落座在客位上的几位后宫嫔妃,左旁依次是良婕妤,宁昭仪,右旁便是德嫔。

可以说除了这位良婕妤,周锦惜其余两位都不认识,但这些年被塞进来的世家小姐比比皆是,别说周锦惜,都不知道君上能认清吗。但毕竟有外人在场,也不能坏了礼数落旁人口舌。

“蓁蓁,我听君上说起来,过两天你便要启程前往汝南了。”元后第一次与这么多人一同交谈,有些不习惯的同时,也有些开心,毕竟自己在这偌大的皇宫里待了十几载连个说体己话的也没有。

“回母后,是,三日后启程。”周锦惜站在原地回道。

宁昭仪位份不高又无儿无女,平日里就依附于良婕妤,如今还是第一次见周锦惜,毕竟她名不见经传,就连江宁一事她也没有跟去,周锦惜但凡来后宫也只能来这宣室殿,俞妃在时,谁敢来元后殿里,那还不让俞妃扒层皮去。

“储君殿下当真是英姿飒爽,妾身如今还是第一次见储君,就觉得好生亲切。”宁昭仪声音软糯好听,话说出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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