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很快到了县政府，大海和村支书被安排在接待室喝茶，而晓湖被单独带到了一个独立办公室。
里面有两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他们整理着桌子上的文件，看到她进来示意坐到桌前的椅子上。
而右边有一个穿着制服的女士，看到她坐下后还给倒了杯水，让她不要紧张。
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也笑起来，“安晓湖同志，你好，我是调查组的王数。这次请你过来，是有几个事情想向你落实一下。”
安晓湖抱着水杯点点头，她还是第一次进政府大门，是真紧张。
王数：“你去桦市，给谁写过东西？”
安晓湖：“发动机厂的杨主任。”
王数：“你写的东西是自己写的还是别人写好让你转交的？”
安晓湖：“我自己写的。”
王数听到这个答案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问：“据说你不过上到初中，高中上了一年就没去上了。怎么会写到这么专业的东西？”
安晓湖心道果然还是逃不过这样的问题，“我平时比较爱自学，上次去桦市，又看了许多报纸。之所以要写那些，完全是那晚我看到杨主任求着那个外国人，我心里很难受……”
王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安晓湖和杨主任偶遇的经过，他没有被带偏到这个情绪里，反而是拿了一本晦涩的物理书出来，是英语原文原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