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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1 / 3)

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绚烂的阳光普洒在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決泱盛世的富裕繁荣。

前几日沈安落水,受了惊吓,沈月舒在家陪了他几日,今日才得空出门。

沈府的马车直直穿过街道,来到八宝阁前,沈月舒走了下来。

八宝阁装修极为豪华,铺子里陈列着琳琅满目的玉饰品,来着的人非富即贵。

掌柜看见沈月舒又来了,满是皱纹的脸露出喜色,毕恭毕敬地迎接她。

“姑娘,您又来买玉了 ,是否要与上次同样的青玉?”

沈月舒来得频繁,今日已是第五次了每次来都是花大价钱买下上好的原玉,掌柜早把她当作贵客那般看待。

面对掌柜的热情,沈月舒却有些尴尬,每次谈话总会敷衍了事,生怕掌柜知道自己刻坏了四块玉。

沈月舒将鬓边一缕青丝挽过耳后,遮掩她的尴尬,皮笑肉不笑的,对掌柜道:“对,还要上次那块玉。”

“不,要两块。”沈月舒改口。

下次她可不想再来了。

买完玉后,沈月舒上了马车。

“姑娘,还要置办些什么麽?”明环问道。

沈月舒想了想,答道,“去誉书坊,给阿弟买些笔墨纸砚。”

马车向前行驶,在道路上留下一道道车痕。

* * *

铭熙楼包厢内。

铭熙楼是京城最有名的饭馆之一。

一名男子身穿青绿色长袍,显得整个人十分明朗。

这名男子正是新任不久的大理寺卿易肆。

那名男子说道:“玹瑾,今日有个坏的消息。”

玹瑾是贺瑾瑜的字。

他继续说道:“那个鞣勒人死了。”

“怎么死的。”

“咬舌自尽。”

贺瑾瑜勾了勾唇,道“审了快半月了,现在才寻死,”

他穿着一身玄色直襟长袍,腰束青黑祥云纹的腰封,乌黑的头发束起戴着简单的白玉银冠,整个人丰神俊朗又透着矜贵冷傲。

他抬头看着那男子,道:“看来,你那大理寺得好好查查了。”

易肆猛然顿悟,两眼放光,:“你是说有……”

那名男子还未说完,贺瑾瑜点了点头,后面剩余的话不言而喻。

两人闲聊了几句,贺瑾瑜转头看着窗外,街道上,一女子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出马车。

只见那女子方当韶龄,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当真尤物一般。

那女子腰肢窈窕,丰姿婷婷,低挽的发髻上插着玉梳,流泻而下的墨发如丝缎一般柔顺,俯身时微低的颈项白净得好似一截玉藕。

眉眼垂下时,长长的眼睫轻轻颤动,好似扇在了他的心上似的。

那女子似乎感觉到有人注视的目光,她猛地抬头,霎那间,天空般纯粹的蓝,渲染上她的眼底。

“姑娘,进去吧。”明环提醒着沈月舒。

沈月舒回过头来。

“走吧。”

这边,易肆的目光也跟随着贺瑾瑜看向窗外,瞬间明白了,对贺瑾瑜调侃道:“原来玹瑾喜欢这般美艳的女子。”

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难怪之前那些贴上来的贵女你都不理。”

贺瑾瑜邈了他一眼,吓得他不敢再说了。

“行行行,我不说了,”他站起身,留了个背影给贺瑾瑜,“我要回去办事去,留着你这个铁树在这开花。”

话语刚落下,人就不见了踪影。

另一边,沈月舒进完食正要回府。

遽然,一个人影横穿街道,四处乱窜,剧烈的摇晃感席卷而来,沈月舒惊恐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啊!”

蓦然,马车一个大力晃动,沈月舒和明环从座位上跌了下来,撞到了车壁上。

“姑娘,甫才一男童穿过,马受了惊吓,不受控制了。”,车夫正在极力控制受惊的马。

刹那间,受惊的马后腿一摆,臀部一晃,马夫一不小心被甩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那匹马见没有了束缚,一股劲地往前跑,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生怕被撞到。

沈月舒与明环两人在马车里东歪西倒,发髻乱了几分,面露慌张,不知所措。

马车行驶了十几步远,身穿玄色长袍的男子跳上车板,拉过绳子,不过几下,马儿就停了下来。

马车内沈月舒感觉摇晃感消失,松了一口气,有些劫后余生。

沈月舒刚想站起身来,脚上一股疼痛感袭来 ,“啊”的一声,又跌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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