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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贴着她的脸颊(2 / 4)

距离,朝南羽摆摆手:“谢谢你啊小姑娘,我走了,你别跟着我,我也怕他。”

南羽本来是要追着她再问,见她极力想要摆脱自己,便止了脚步。

老太太的话萦绕在她耳边,她回忆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有些想不明白,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那东西跟着她。

中午舍友们一起在烧烤自助店里烤肉瞎侃,聊着聊着,不知是谁说起了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榜单上排第一的单明成。

“今天我在篮球馆里看到又有女生对他表白,但他拒绝的好干脆啊,直接说他有自己喜欢的人。”

大家都目光齐刷刷望向南羽,南羽在淡定的剪肉,察觉到舍友们的目光,她茫然,用自己最常用的话术:“后来呢?”

“后来单学长递给我一份信,让我转交给你。”舍友说到这里,开心道:“信可厚了,一看就是装了很多信纸,和上次那份厚度差不多。”

这得写多少封情书才能令信封这么厚实,大家都觉着单明成对南羽时真的“情根深种”啊!

南羽:“哦。”

她淡定的接过信封,舍友们打趣让她拆开,瞧瞧单学长写的情书究竟是什么样的。

南羽知道这里面装的不是什么情书,可大家那么好奇,她在短暂的犹豫后,将信封递给舍长,“你拆?”

舍长把信封推到她手边:“自己拿回家偷偷在被窝里看,觉着好了再发给我们哈,这会我们就不看啦。”

南羽点点头。

大家都话题转移很快,又说到了钟学长和他新女朋友表白那晚的事儿,“他们两个整整亲了十分钟,还说什么要以吻定情,我的天也不怕嘴被亲秃噜皮,当众做这种事情还以此炫耀,真是好恶心。”

钟学长是全宿舍的公敌,大家左一句右一句的埋汰他。

以吻定情?

南羽一直混沌的思绪犹如被雷劈开了般,拨云见日瞬间清明。

她想起了,那日爬上石像肩膀,亲了对方的嘴,后来对方进入她“梦境”,掐着她脖子质问:亲我是因为爱我?

她当时一边在心底谩骂这是个神经病,一边迫于情形坚定无比的三连答:爱爱爱。

所以,这就是破庙石像为什么会缠上她的原因?

南羽回到家时,褚幽的画像依旧铺满一地,她不收拾也没人收拾。

对方显然很自恋,把每张画像的人物都露了出来,一点都没被覆盖。

画像没能画出褚幽十分之一的精魂,但其实也很神似,至少五官和褚幽几乎没有任何区别。这些画纸铺开在地上,南羽一低头就是对方的眉眼,画中那一双双眼睛,就像是从画里活了过来,幽幽盯着她。

这什么惊悚画面!

南羽连鞋子也没换,快速的把这些画全部垒好放在书桌上,这才松了口气。

她把单明成的“情书”扔进进门抽屉里,里面已经有十多个这样厚厚的信封。

所有信封整整齐齐地摆放。

她数了数信封,手指从这一封封还没拆开的信封上抚过,这才合上抽屉。

吃得太撑,南羽想要眯一会,不过在这之前,她更想查查褚幽。

这两个字组合在一起不太常见,南羽在各个平台搜了搜,搜到的关联信息不是推荐买的物品,就是些广告和别的信息。

在这么个信息发达的时代,她在网上找不到关于褚幽的任何信息,这挺古怪。

是因为褚幽“年代久远”被人遗忘,还是因为他作为神佛时用的不是这个名字?

没有什么头绪,南羽也不气馁,身上烧烤味太重,她拉上窗帘,脱了衣服去浴室里冲澡。

哗啦啦的水流声越来越小,越来越慢。

怎么回事?花洒坏了?开关被她不小心碰到了?还是水停了?

打了一头一脸泡沫的南羽没在挂架上摸到毛巾。只得用手抹了把脸后,勉强眯着眼仰起头去摸花洒开关的位置。

浴室里水汽氤氲,迷迷蒙蒙的视线里,南羽看到无数黑色小蛇将花洒覆盖的严严实实,它们嘶嘶吐着粉粉的蛇信子,兴奋地朝南羽摇头摆尾,一双双黑梭梭的眼睛锁定南羽,眼中透着诡异的光芒。

这什么恐怖事件?

这些小蛇是想咬她?

花洒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小蛇?

南羽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呼吸好似停摆,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漫长又煎熬。

直到头上那些绵密的泡沫滑落在眼上,将她那迷蒙的视线彻底遮挡。

“哗啦啦”的水声再次响起。

花洒恢复正常。

南羽将头上脸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后退一步避开从花洒里喷落的水流,这才仰起头。

花洒上什么也没有,水流均匀,水质干净。

南羽的心在狂跳,她确信刚刚绝不是自己的幻觉。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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