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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2 / 4)

人比较低调,但是,我里边隐藏着小骄傲。我一直看不起德翰。他是一个本科生,还是学文的。我们高二分班,那些理科学不好或者因为脑子比较笨,不适合学理科的人才去学文科。因此,自从父母在我研三的的时候给我介绍他的时候,提到他是学文科的,我就对他有偏见。加上他那时候一脸的憨憨的样子,我就凭直觉认定他的IQ不容乐观。在父母强制性的“包办婚姻”下,我与德翰结婚了。我们这样的婚姻的幸福指数,读者可想而知。“包办婚姻”是中国传统下来的。《红楼梦》《金瓶梅》等作品都对封建礼教进行了尖锐的抨击。

我们结婚后很少一起出去。他个子又矮,面相又憨憨的,低IQ的典型长相。尽管我长相也一般,但我唯恐和他一起走出去丢脸。

他这几年一直任劳任怨地做家务,默默无闻地为家里奉献着。但是,我一点也不领他的情。如果,我当年嫁给优秀的杨炯,就是他不做家务,家务全部由我承包,我也心甘情愿。记得一年的高考作文《感情的亲疏和事物的认识》感情的亲疏决定对对方的态度。一个人如果觉得对方不顺眼,他做任何事情都觉得不好。一个人如果深深爱着,他即使做错事也看着好。本来采购年货一直是德翰做的事情,他虽然个子矮小,但毕竟是男士。

这天采购年货,本来我是打算让他独自去,但是,我又担心他买了不是哪种牌子的洗涤剂,买其他牌子。所以,我也跟着去了。把孩子独自留在家里。临走前,让他把独自呆在家的注意事项八大注意背了一遍。我才放心离开。

过年前的超市抢购的情形读者朋友们都司空见惯,不再赘述。

我们全神贯注地挑选需要的商品。这时候,我从货架上拿下一瓶香油。正在仔细看生产日期。突然,感到胳膊被一个作用力作用了0.1秒,我的胳膊突然改变位置,“啪”一声并不是非常大但出其不意让人惊吓的响声。原来,我手中的香油在较短的时间内以较大的速度,发生了较大的位移。掉到了地上。

我的神经系统在较短的时间发生了极大的刺激。盯着香油瓶发愣。过了2秒才抬起头,发现一个人影和徐慧一样的身材从身边经过。人的神经很敏感,尤其是对于极短时间发生的刺激,会引起神经突触极大的变化。这也许是人和其他动物本能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如果是较长的时间段的刺激,反而一般对于引起神经的反应很小。

而且穿着裘皮大衣,那件带着坠着的披肩。这独一无二的装束,按照头脑中的“大数据”比对,99.99999%的概率是徐慧。难道徐慧又要害我,故意撞到了我的胳膊。难道,她一直监视我,等待机会害我?我什么时候来超市,她监视好后,就马上过来?这家伙真是吃饱了撑的,为了害我一天,呆在家里什么也不干。有那监视我找机会害我的时间,不如干点别的事情。害别人的同时,自己也要付出代价。害人的人自以为害了别人自己就能获得满足感。显得自己还很有能力,能把别人害了。把自己所恨的人害的越惨,越说明自己有能力。为什么不说相反的,把别人帮的越好,越说明自己有能力?

这时候,一个导购脸上写着异样的神情过来,“是你把油瓶子打碎的吧”我真的好想说,是徐慧故意害我,才把瓶子打碎,酿成悲剧。但是,回头一看,我泄气了:徐慧早已经溜之大吉。

于是,我只好自认倒霉。我真的万万没有想到,我进了徐慧家指出她不应该在水表上做手脚,做这种不道德的勾当,惹动她那么大的仇恨。非要置我于死地。如果,这样,我当初就不指出她的不道德的行径了。她不但没有改掉不道德的败坏做法,反而让我受到伤害。我越想越窝囊。

我不敢正视导购的眼睛,说:“需要赔多少钱?”

“30”这个声音传入耳朵。赔偿30元虽然不多,但是,毕竟这钱窝囊啊。

我感到我眼前一片模糊,从眼中无意中涌出的东西模糊了我的视线。从兜里掏出30元,很不情愿递给导购。这时候,一个商场的保洁过来打扫。

我瞧了瞧一旁发愣的德翰,憨憨的一句话也不说。我更加气不顺:为什么不在徐慧撞我的时候,帮我挡住她,这样油瓶子就不会被徐慧这个家伙碰掉。退而求其次,东西打了,为何不马上逮住作恶者徐慧,真是反应迟钝。如果是杨炯,他一定就会做到前者,即使前者做不到,也一定会做到后者。我这辈子很倒霉,嫁给这么一个窝囊废。我堂堂一个名校的研究生毕业,竟然如此命途多舛。我狠狠瞪了德翰一眼。德翰却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他知道我一直不喜欢他,但是他这么多年默默无闻地问为这个家奉献着。他也许心底渴望能够从我身上得到一丝温存。但是,我一直对他冷若冰霜。他很木讷,很冷,但是,他的心始终在燃烧。否则,他不会因为我的冰冷而对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是继续默默奉献。想用一种“滴水穿石”的力量来打动我石头一样的心。我心底深处能够感受到他的付出与无私,但是,他远远不能达到我心中对于另一半的标准。我很纠结,明明知道他付出那么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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