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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我要怎么做(1 / 2)

李政宰喉咙有些发紧,关于监护权奇怪的交给自己家,他猜想过很多。

想过是那些亲戚明目张胆地计算着她的每一分价值,那些人不难对付。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有足够的能力和手段警告那些觊觎他宝藏的人。

可他却没想过是所谓的父母披着伪善的外衣看起来冠冕堂皇说要给可怜孤儿一个新家,实际是从中挑出一个继续满足他们控制欲的女儿罢了。要一模一样的优秀,一模一样的唯命是从。

本以为父母的突然离世给安夏带来的是悲伤和痛苦,但那对“父母”的离开,可能对这个女孩来说,是重生和解脱。让她可以重新做回自己。

安夏开始打冷战,握住手里的杯子,指尖因为用力过度变得青白。坐在米白色的沙发上,和李政宰隔着些距离。

再次回忆这些让她感觉很不好。她以为这只是一出拉近和李政宰关系的戏,只是讲个故事而已。事实上说出这些并不容易。

真正把自己剖开一点点讲给别人,还是让她有些窒息。一样的被控制被利用,又一样被轻易抛弃,永远无法活成自己。

安夏神思恍惚喃喃自语道:“我一直很感激的……他们愿意抚养没有血缘的我。”没有发现李政宰已经起身单膝跪在沙发前,直到李政宰握住面前用力到颤抖的手。

感受到手上的热意安夏一惊猛地抬头,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杯子被打翻,校服裙上的卡其色布料颜色因为浸水变深。

“不……我恨他们,恨我必须做另一个人,才可以继续活着。”

“wuli安夏现在还好吗?告诉我这些下了很大的决心吧。”李政宰拿起杯子放在茶几上,用头轻轻抵在安夏的头上,再次轻轻握住有些冰凉的手

“oppa啊,真的很感谢安夏的信任,愿意把这些告诉我。但一想到安夏需要再回忆一次之前的痛,就会心疼。”

安夏挣开李政宰虚握着的手,死死抱住面前这个半跪着男人的腰,像是抱着最后的救命稻草:“政宰oppa是阿爸偶妈给我的补偿吗?”

把头埋进李政宰的肩膀,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头发散落在男士衬衣的肩线上,两人脸贴的很近,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就打在他的脖子上。

“现在都过去了,安夏只是李政宰的安夏。安夏可以不做淑女,可以考倒数第一,可以恋爱,可以吃炸鸡吃炒年糕,也可以跳芭蕾拉丁或者hip-hop,也可以再也不拉小提琴。”

李政宰伸手抱住面前这个除了他谁都没有的姑娘,骨节分明的手掌克制的放在后背,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轻轻安抚。

明明是想要用力把她嵌入怀里的动作,李政宰却做的温柔又克制。

“安夏不用勉强自己做什么来讨我喜欢。”

安夏的心重重地敲击着肋骨,她也不晓得为什么耳边“咻”一声,天外的爽气一阵阵冲进来。安夏伏在李政宰的肩头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无声的呜咽。

她突然来到完全陌生的世界,能给她安全感的大概只有面前这个人。她用尽心机希望自己可以在他这里的分量重一些,再重一些,这样大概就不会被抛弃。直到耳边温柔低沉的声音告诉她:

“因为安夏本身就让我很喜欢。”

李政宰感觉肩膀的衬衣因为温热的眼泪粘在皮肤上,担心自己不经意的动作会让本来就没有安全感的安夏误会,还是半跪着拥抱,手掌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安夏的头发。

“那我……可以喜欢你吗?”安夏抓着李政宰的衣服,不敢抬头,带着哭意的声音像倔强偏执的小孩,蹲在想要的玩具前,执意要一个答案。

安夏她学过怎么讨人喜欢,学过怎么勾起欲/望,学过怎么利用男人达到目的。

就算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但喜欢句话还是脱口而出。

教养她的嬷嬷倒是知道,但也大概是被那份喜欢伤透了,在青楼里一人独自终老。

“被安夏喜欢,我很开心。”还是那个说起情话就性感的不得了的声音。李政宰演过无数桃色情爱电影,演过怦然心动,演过深情不寿,也演过缠绵悱恻。但那只是演。

安夏的呼吸带着些热气打在他的脖颈处,嫩粉的嘴唇近在咫尺像是在那里落下亲吻。

他想守住的底线,为了让安夏得到足够的安心被一步步退让,输的彻彻底底。他李政宰终究还是棋差一招。

去他的,什么输不输的。

喜欢就喜欢了,他李政宰想做什么也不需要遮遮掩掩,像恶龙守护着自己的宝藏,把人赶紧圈住才是正道。

听到这样的答复安夏闭了闭眼,羞意上涌让耳朵通红,赶紧松开自己的手从沙发上蹦起来,“我先去换衣服!”,说着便急匆匆得踩着自己毛绒绒的玉桂狗拖鞋跑向衣帽间。

李政宰看着眨眼间就恢复了活力的女孩摇头失笑,想着安夏今天的情绪大起大落,“嗯……浴室好像是在这里。”伸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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