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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好(1 / 2)

崔氏宗祠,族长端坐在上位轻蔑地看着无力跪坐在地上的少女撕心裂肺地恸哭,“哥哥他会想回家的呀,他一个人该去哪呢······还有爸爸妈妈。”

一身素白的安夏跪在地上不断地恳求,下意识摆出自己最脆弱的角度,眼泪含在眼眶,“大伯求您了,您要求的安夏都会做好的。”“哥哥决不可能谋反,请您相信他啊!”

“我只想留一个小小的牌位自己供奉,绝不连累族人。”

族长的目光闪了闪,“的确是个尤物啊。”

“证据确凿,他既已谋反,置宗族利益于不顾,已被逐出崔氏。圣上仁慈,留了你的性命”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给她准备一下,三日后进宫。”

“那就都别活了。”安夏意识模糊地说出最后一句话,无力地靠在身旁的侍女身上。她如盛开的玫瑰般热烈明媚的长相,动人心魄又含着五分媚意,此时却一袭毫无装饰的素白衣裳更显的脆弱易碎,令人怜惜。

模糊想起族人耳提面命让幼小的她学如何讨好魅惑,时刻准备献给年过六旬的皇帝。

又想起哥哥参军前摸摸她的头说,“别怕,哥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现在什么都没了。”

这短短的十几年竟只有这一刻是自己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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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

安夏睁开眼睛,面前陌生的一切让她不安,没有血色的唇瓣动了动,没发出一点声响。李政宰看着面前还穿着黑色孝服小小的一团躲在医院白色的被子里。

“我是李政宰,我的母亲和你的父母是世交,按照辈分叫我欧巴就可以。”李政宰说话的声音很轻,怕吓到安夏。

安夏坐起身来微微点头,不动声色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我不是在祠堂晕过去了,这里是哪里?他为什么会说我的家乡话?】

暗自呼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眯了眯眼睛,观察面前自我介绍的男人。

【“没想到曾经最不齿的东西,却成了我眼下安身立命的本钱。”】

从小养在深闺的小姐,见过的男人一定屈指可数。但安夏不同。虽然没有实战经验却有坚实的理论基础。

面前这个男人和父兄不同,坐在那里气场强大看起来难以接近,但又风度翩翩,和她保持距离也处处照顾她的情绪小心翼翼。

【“这样的男人,是野心的上位者,事业有成绝不是单纯无害。眼神不偏不倚,很难被外表迷惑。不会有旺盛的同情除非打动他,但动心了却也重情长情。”】

李政宰同时也在看她,安夏摆出她最擅长的示弱神态,侧过头去,几缕头发散落在耳边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淡青色的血管微弱地跳动着。

安夏知道脖颈是人最脆弱的部位,将这个部位暴露,对于动物来说代表着臣服,但对男人来说,代表着本能的吸引。

李政宰不是没有见过美人,韩国人偏爱清纯无害的甜美气质,不管是电影电视剧,或者是生产美丽的江南区。身处名利场又地位颇高,他见过的反而太多。更不用说谈了三年恋爱的前女友也算是位少见的气质美人。

但眼前女孩的面容带着强烈的冲击感令他呼吸一滞。乌黑的头发半散着,五官精致艳丽,带着钩子的眼睛欲语还休。本就白皙的皮肤却因脆弱无力显得苍白,玲珑的身躯靠在床头,头轻低下,像是要挡住泛着红的眼角,不让她的无力暴露给他。

“不要害怕,没关系。他们不会再来了。”“我母亲你认识的,她去买粥了,马上回来。”

李政宰主动出声安慰。好像看出了女孩的逞强,不愿意让自己的脆弱暴露给其他人。

甚至他想轻轻摸摸安夏的头发安慰她,又怕自己太过靠近女孩显得唐突。只好起身倒了杯水递过去,轻声说道“没关系,都过去了。”

突然敲门声响起,安夏被吓了一跳。李政宰看到赶紧上前,将她挡在身后。安夏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李母看了看面前的儿子,再看看被儿子挡的严严实实的女孩,觉得奇怪。把粥递给了李政宰,示意自家儿子赶紧走开。

“安夏啊,你看。这是我和你爸爸妈妈,我们是非常非常好的朋友。但你可能觉得我很陌生,因为你爸爸妈妈管你很严,我一次都没有见过你。”李母坐在了病床侧面的椅子上,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照片。

安夏顺着李母的手看着照片上陌生的人。看着他们,心里一紧,身体里残留的情绪是害怕和厌恶。

恍惚间,好像听到了一个女性歇斯底里的声音,“我们宝珠是最聪明的孩子,怎么可能是这个分数!她连我们宝珠的一半也比不上。”“让她去跪着吧,说这么多干什么。”男声冷漠地回答着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李母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我的大儿子,他从出生就接受着你爸爸的照顾,你爸爸妈妈不求回报地帮助了我很多很多,现在叔叔和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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