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我现在告诉你。
“你认识我吗?”安少成心怀希望满眼期待,姐姐那么厉害定不会死。
安少成根本不知道,当时说没找到人是谎言,尸体在芦苇荡里,是当场确认死亡,不告诉他是怕他想不开。
“现在认识算是认识吗?”
扶桑看出安少成的期待,清楚安少成的意思,也猜到安少成可能不知道人死了。
安少成失落的闭上眼睛,不是姐姐,可扶桑却在一旁喋喋不休。
“你出去。”
安少成猛睁开眼睛凶人,扶桑瘪瘪嘴还是走出去。
安少成出院被限制行动,人只能坐在轮椅上下,扶桑承担起推轮椅的重大责任。
“安少成,你想跑吗?”
扶桑的提议点亮安少成的眼眸,可光在转瞬之间就熄灭消失。
“你想我死。”安少成可不想死,他要活下去等姐姐。
“谁说会死,你只要坐好就行。”扶桑握紧把手全力向前,轮椅滑行起来飞快无比。
“扶桑,你疯了吗?”
安少成紧紧握住把手,他感受到风从身边流过,哼,这也有什么大不了的,安少成默默嘴硬,可嘴角却不受控制的上扬。
扶桑偏头看向安少成,安少成在偷笑,然后张开双臂挥舞。
扶桑逗人喊一句飞了,安少成回应跟着喊飞了。
扶桑不由发笑,时间过去四年,安少成,你还是一样好哄。
天空飘起蒙蒙细雨,扶桑拿伞站在教室门口,她找到安少成的位置打招呼。
安少成知道扶桑在教室门口,故意不给正眼却要用余光偷看,扶桑不停的挥手打招呼,那模样好可爱又好傻,安少成不由得暗自偷笑。
“喂,你明知道下雨还只带一把伞。”
安少成情况好转可以行走,他站在大门口双手插兜,那语气略带抱怨又撒娇。
“今朝共淋雪,此生到白头。”
“谁要跟你到白头,还有现在下的是雨。”
“那走吗?”扶桑抬手撑起红色大伞,往前一步先站在雨中。
安少成向前迈一步,跟扶桑站在一起,单手接过雨伞,“你太矮了。”
两人在雨中漫步,安少成突然开口,“扶桑,你有要等的人吗?”
“失去已失去,何必强求,我只珍惜眼前,看得见,握得住,才是真实。”
扶桑抬起手心接雨,又被安少成扯回来。
“太冷了。”
“安少成,你在关心我吗?”
“没,没有。”
扶桑歪头看过去,安少成视线躲避,磕巴之后脸红了。
安少成从未这么紧张,他根本无法掩饰心情,特别不安跟扶桑说话,“扶桑,我有要等的人,我跟她说不要丢下我,她说会再见,你说我还能见到她吗?”
扶桑的心好似被拧碎又撕开,“不要想太多,加油。”
“小成,别怕,我们在这等你。”
“对,儿子,加油。”
安少成被推进手术室,扶桑转身去换衣服,又走回门口出等。
医生推开门对扶桑说道:“麻醉已生效,你可以进来。”
“莫来,谢谢你。”安妈顿了顿开口。
“不必,答应我的事,你一定要做到。”
“好。”
扶桑躺在安少成旁边的床,只隔一个白色的布帘子。麻药渐渐注入,扶桑忽然开口。
“医生,我想再看他一眼。”
医生没有回答只是拉开帘子,扶桑认真的看着安少成,一直到闭眼的最后一秒。
手术持续将近六个小时,医生走出来疲惫不堪,“恭喜你们手术很成功。”
安爸妈激动抱在一起,隔壁莫爸妈同样抱在一起,只是他们在哭。
“医生,我们能见见那位病人吗?”
“根据规定不可以。”
莫爸的电话响起来,“老板,有人主动联系过来要投资我们的新项目。”
安少成醒过来眼前是爸妈,两人兴奋中带着紧张。
“小成感觉怎么样?”
“儿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安少成环顾四周扶桑不在,这么重要的时候居然不在。
“扶桑呢?”安少成毫不掩饰的不悦,我醒了,你怎么可以不在。
“扶桑是谁?”安妈一脸懵看向安爸,“我也不知道。”
这下落到安少成懵圈,他审视爸爸妈妈,一脸的不可置信。
“扶桑是你们找来照顾我的人。”
“小成,我们根本没找人照顾过你,你不要吓妈妈。”
安少成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扶桑那么真实的存在过,“你们骗我,你们见过她,她一直在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