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才可以养你啊？”
皇甫星月绍稍显惊讶：“怎么忽然间这么问？”
司马南故叹气一声，看起来还有点忧愁：“你每天都早出晚归的，看起来好辛苦，南故想妈妈能够轻松一点。”
听着这番话皇甫星月还莫名有点小感动，不曾想原来女儿这么心思，一直在关注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其实，现如今是否赚钱对于她来说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
她就是想尽量要自己忙起来，忙到不可开交、然后就没有时间去想其他了；当中，最主要的还是他。
目测到女儿情绪不怎么好，皇甫星月上前俯身安慰道：“妈妈才不辛苦了，相反妈妈乐在其中；如若宝宝真想替妈妈分担的话，那宝宝就尽量多开心、多玩闹；每当妈妈看到宝宝开心，妈妈也会感到非常开心哦。”
“当真？”虽然半信半疑，但南故为了哄妈妈开心还是尽量挤出一个笑容出来，并且扬言道：“那我以后努力做妈妈的开心果。”
司马京翰举手示意：“我也要！”
让皇甫星月开心，也是他作为爷爷的职责所在。
“好好好！”看着这两活宝，皇甫星月不禁被逗笑。
有这对活宝在，皇甫星月想不开心都难。
晚饭过后，皇甫喜月带着南故回房洗澡去。
沉浸在泡泡桶中，南故十分调皮地将泡泡给弄得一起都是。
见她开心，皇甫星月也由得她玩，时不时还给她放上几个小鸭子玩具。
不过洗漱到一半时，司马南故却忽然停下来了，而后很认真说道：“对了妈妈，下午放学的时候老师说要开家长会，说是让爸爸妈妈都去。”
提及到爸爸，司马南故明显放低了音量。
从出生到现在，她还没有见过爸爸呢，甚至不知道爸爸是谁。
此刻皇甫星月倍感无助，不过上学以后这家长会的确是难以避免。
至于爸爸嘛...
感觉到妈妈有点为难，司马南故马上摆手道：“没事没事，爸爸不去也行的，那个家长会我也不去了，到时候我就在家里装病。”
不过，女儿越是这样懂事反而让皇甫星月更加愧疚了，在女儿成长的过程中爸爸这个角色的关护始终都是缺失的那一部分。
提及爸爸这一部分，皇甫星月联想到了魏阮君豪，这些年来他倒是尽力给南故补全这一部分。
只不过，他终究不是爸爸。
她看着女儿，此刻神情有些许严肃：“宝宝，你想有一个爸爸吗？”
“这...”南故略带犹豫，说不想要是假的。
“可是...你不是不喜欢豪叔吗？”
虽然她还小，但是这一切她都看得清；曾经她也问过曾爷爷为什么妈妈不能和豪叔在一起，曾爷爷只答道：可能是因为不喜欢吧。
对此司马南故也是似懂非懂，并不敢多言。
在她看来，这种不喜欢就类似于不喜欢的菜放在饭碗中，看着也许还行，但是真要吃下肚子里就难免有点膈应了。
对于女儿的发言，皇甫星月属实是有被惊到，不曾想她小小年纪就在暗中洞察那么多。
借此机会她再次问道：“那你喜欢豪叔吗？”
“喜欢！”司马南故毫不犹豫点头：“豪叔对我可好了，就像是爸爸一样。”
听着女儿的回答，皇甫星月低头不语。
不过，司马南故这会倒是有很多话想说，她牵起妈妈的手小声说道：“妈妈，我的爸爸也是你的丈夫；不仅得我喜欢，你也得喜欢。所以呀，你千万不要因为我强迫自己做选择。”
“对不起...”皇甫星月低头落泪，不知道应该如何弥补这一部分。
见不得妈妈难过，南故摸着妈妈的小脸安慰道：“南故有妈妈就足够了，如若爸爸会让妈妈难过，那南故宁愿不要这个爸爸...”
她说这些话都是认真的，全部发自心底。
洗漱过后，待将南故哄睡，皇甫星月离开了房间。
然而，在她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南故却睁开了眼睛，小眼珠抑制不住哗哗直流：“我让妈妈难过了....”
离开房间之后，皇甫星月到了司马京翰的院子里；而司马京翰似乎也预料到她会过来，这回已经在院子里夹起小烤炉了。
他招招手示意皇甫星月过来：“来，陪爷爷喝茶。”
躺在竹椅之上，皇甫星月将思绪放空，试图将自己化作虚无。
晚上接南故放学的时候，司马南故已经将家长会一事跟司马京翰说了，所以司马京翰这会多少也猜得皇甫星月为何这样忧愁。
不过，他也没有把话挑明，反而从旁沉默作陪伴。
小眯一会过后，皇甫星月转过头去看向爷爷，轻声试探问道：“爷爷，你喜欢君豪吗？”
对于这